大蛇丸袖中窜出一条白色小蛇，吐出鲜红细长的蛇信，在他手中黑色的小虫上舔了舔。

蛇头颤抖了两下，然后便缩回衣袖中。

“是我以前研发的一种秘药，借鉴了泷隐村英雄之水的原理，能在短时间强化服用者的查克拉，但会影响精神状况。”大蛇丸将寄坏虫交还到布罗利手上。

后者正坐在大蛇丸家的餐桌前。

鼬的写轮眼在虫子身上观察到异常的查克拉变化，于是布罗利带着虫子连夜找到大蛇丸，请他帮忙检验。

“谁来找你拿过药？”布罗利直接问。

“这药有百分之十六的致残率，是失败品，我早就没有花时间在它上面了。”大蛇丸解释。

布罗利：“那其他人？”

“五年前三代曾让暗部替我‘整理’了一次当时的实验室，所有的成品都被收走了。

还有就是刚和团藏合作那会儿，他找我要过几瓶。”大蛇丸老实较交代。

布罗利并不惊讶，又问了大蛇丸一个问题：“如果我向三代宣战，你怎么看？”

“我？我用眼睛看。”大蛇丸开玩笑道。

布罗利微微一笑，从座位上站起身。

“对了，这种药你现在还能做出来么？”布罗利又问。

大蛇丸眼神一亮。

“布罗利啊布罗利，你可以质疑我的道德，但不能质疑我的专业。”他颇为骄傲地说。

……

地下一层的暗部大厅，天花板上鸡蛋大小的白织灯围成一圈，将偌大的圆形大厅照的透亮。

“他真的就走了，连一句为难你们的话都没说？”

三代火影看着单膝跪在身前的迅火问。

“没有，或许他知道没希望，所以……”迅火说着自己的揣测。

三代火影拿起烟斗吸了一口，吐出的白烟盘旋着飘到天花板上。

“假设，你和一只会说话的虫子比赛下棋，结果输给了虫子，对方还说各种难听的话嘲讽你，你会怎么做？”他问。

迅火深深低下头，下巴有汗滴落。

“但他为什么……”迅火吞吞吐吐。

“虫子还没被踩死，或许是因为下棋的人还觉得有翻盘的希望。”三代说。

“那我们？”

“二十四小时内，把所有参与昨晚行动的人全部处理掉，之后我会向全村发布对你个人的通缉令。”

“吓？”迅火震惊抬头。

“届时你已经到波之国。以建筑工人的身份在那里等三年，三年后回来，接任根部首领的位子。”

“属下明白了。”迅火深深低下了头，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

……

布罗利回到家时，天色已经隐隐见亮。

白色的鸽子落在花园的木架上，园里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人。

“是你？”布罗利有些惊讶看着对方。

猿飞渡满眼血丝，朝布罗利扯出一道强笑。

“我记得你是猿飞……猿飞……”布罗利挠着头。

“猿飞渡。”

“嗯，对。”布罗利打开房门：“要吃早饭么？”

猿飞渡摇了摇头。

布罗利“哦”了一声，进屋走进厨房，点燃灶台忙活起来。

猿飞渡坐在花园里，踌躇着是跟进门还是等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