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阮明玉捂着嘴低声的哭泣,饶是苏霓玥作为现代医生,见过各种血腥场面,面对男主这一身伤也不仅为之侧目。
“快去请太医!”老夫人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藉着袖子的遮挡,悄悄的把口中的鲜血吐到了手帕上。她深知目前的情况,她不能倒,也不能让大家看到她吐血,她现在是这个家里唯一的主心骨。她身边的婆子,惠嬷嬷心里一紧,刚要说话,在老夫人的示意下闭了嘴。
“祖母,我会医术,让我看看他吧!”苏霓玥知道,他们请不来大夫。
老夫人眼里的泪滚落而下,握着拐杖的手,骨节泛白,她又何尝不知道,宫里的御医肯定已经接到了命令。可这种伤也不是普通大夫能看的了的,战王府的军医这个时候都在军队里。
“好!”老夫人极力的压制着胸口翻涌的气血,胸口针扎似的疼,她仍然不动声色。
第5章 破碎到难以形容
苏霓玥稳步上前,南宫云腾是趴在床上的,走近了才看见,后背上已经血肉模糊了,她伸手想要给南宫云腾把脉,手伸出去才看见那胳膊全是鞭伤,手腕上是绳子勒出来的血痕,根本没有地方下手把脉,一看那伤就是挣扎时磨的,可想他当时得有多疼。
苏霓玥不敢耽误时间,假装到袖袋里实则是在空间里拿了一瓶她自己研制的止血丸,倒了两粒塞到了南宫云腾的嘴里,一粒止血,两粒生血,然后抬腿跨上床,跪坐着南宫云腾身体的另一侧,试图给他另一手把脉,可那只手仍然是伤痕凛凛。
无奈,一狠心咬着牙把手指搭在了南宫云腾的脉搏处,想象中,他至少会闷哼一声,但是没有,南宫云腾连眉都没皱一下,只是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破碎到难以形容。脉搏很微弱,苏霓玥是含着眼泪把的脉。
狗皇帝是真狠呐,既不弄死你,也不让你好受,还特马流放三千里,这一路上健康人都不一定能囫囵个到了目的地,何况是个重伤员。不过,只要他南宫云腾还有口气,她苏霓玥就不会让他死,她想说:“从我苏霓玥穿来的那一天,这故事就换了作者!
下了床脱了外衫,对门口的丫鬟说:“准备热水,干净的巾帕!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