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鸡飞狗跳的带着述白在医院里走了一遭,确定述白没啥事后,做了点简单的消炎处理,又带着人回了程十鸢的家。
经这么一闹,时间已经来到后半夜。
程十鸢原本是想各回各家的,但是从述白的私人司机那听说,自从少爷做了程十鸢的私人助理后,家里的保姆就被辞退了。
少爷的父母也常年在国外,短时间也赶不回来。
若此时把少爷带回那个空无一人的家,万一出了什么其他的事,肯定没人照顾,不如就先把述白少爷先安置在程十鸢这里。
程十鸢想了下,觉得述白是因为自己受了伤,要是真把人丢在那不管不顾,心里也确实过意不去。
一合计,就带回了家。
原本钟胥看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高声直呼“男女大防”的老封建思想。
软硬兼施的,说什么也想厚着脸皮留下来,最终被忍无可忍的程十鸢一脚踹出了门。
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程十鸢关上门,转身回房的时候,正巧看到一直昏迷不醒的述白,表情木讷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察觉到程十鸢一脸担忧的朝自己快步走来,述白眨了下眼,朝程十鸢笑了笑。
“吵醒你了?”
“哪里有感觉到不舒服吗?”
述白摇摇头。
“他,走了?”
意识到述白口中的“他”是谁后,程十鸢好笑的点了点述白的头。
“故意的?”
程十鸢租的房子是老式楼房,没有电梯,钟胥抱着述白上五楼的时候可费了好大的劲。
额角的青筋显现,脸涨的通红,浑身锻炼过的肌肉都绷紧了。
可偏偏为了展现自己的男人雄风,又不肯让程十鸢帮忙搭把手,说自己能行。
怀里的述白晕倒了却还止不住的乱动,本身抱着一米九的大老爷们就有点吃力了,钟胥还得分出力来维持述白的身体,不让他掉下来。
一通下来,钟胥累得差点把晚上吃的饭都要呕出来。
可心里窝的火又不能对着程十鸢撒,最后只能脸红脖子粗的灰溜溜的离开。
“看不出你还挺腹黑。”
程十鸢望着述白一脸无害的单纯模样,下意识揉了下他乱蓬蓬的头发。
述白明白自己的小把戏已经被看破,也不恼,反而迎了上去,让程十鸢摸得更舒服一些。
程十鸢过了把手瘾。
意识到自己又对述白做了超乎普通朋友的行为, 悻悻的收回手,在述白不解的目光中逃也似的回了房。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套纯白的棉质睡衣。
当初购置用品的时候,程十鸢没想过述白有一天会在家里留宿,并没有购买这些男性用具,所以这套睡衣是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