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察觉到风轻轻的目光,季乔年唇角微扬,专注的盯着前方,道,“偷看老公。”
风轻轻:“.....”
“谁偷看你了!”风轻轻又被他激怒,一激动直接把还捏在手里,擦了鼻涕的纸巾丢到了他身上...
她还好是忍了一手的,没把擦了鼻涕的纸丢在他脸上...
风轻轻看着自己擦了鼻涕的纸,优雅的砸到季乔年手臂上,又滚落到他坐的端庄的大腿上...
有那么两秒,风轻轻觉得气氛有些凝结了。
她等待他的暴怒...
结果季乔年只是轻飘飘的将那团纸用两根手指夹起来,丢进了一旁的车载垃圾桶里。
风轻轻:“....”
这都可以?
神经病啊!
风轻轻很郁闷,不满的扭过头,闷着声音,说回了之前还没有说完的话题。
“你之前说的没必要是什么意思?一会儿说自己正大光明,一会儿又说没必要,季乔年,你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你就是掩饰!就是心虚!就是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上不得台面!”
她说的自然是季乔年私下骚扰她的事。
闻言季乔年转眸看了她一眼,而后转过头依旧认真开车。
他没回答,沉默。
风轻轻凝眉,故意借题发挥,“自己都默认了自己的恶劣和龌龊!”
季乔年还是没说话,只是微微拧了拧眉头。
但他沉默了两秒后,喉结滚了滚,跟风轻轻说了实话,道,“我明着来季天承不会放手的。
这样他就会知道,他赢了。他也会把你当成我的软肋,更会利用你来对付我。”
风轻轻听了这话震惊了。
这...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
风轻轻垂下眼帘,盖住了眼里的震惊,一时之间没说话。
季乔年打了个转弯灯,车不紧不慢的前行,舒适感十足。
他又道,“这就像赌博,如果让对方知道,你最想要的牌在他的手里。他就是死也不会把那张牌放给你。
我用赌博给你比喻还有点轻了。赌博仅仅是我不能胡牌而已,可如果这张牌是人,那么可能是更毁灭性的打击。
轻轻,永远不要低估人性的恶。”
风轻轻睫毛微颤,猛的抬眼看向季乔年,气的声音有些发抖,“所以,我其实是你们两个争斗的棋子对吗?
所以你非要这么强迫我,只是因为,你不想让季天承赢,你想证明季天承输的彻彻底底对吗?
哪怕你从来就没在意过的婚约对象跟他谈上了恋爱,但你季三爷也可以不动声色四平八稳的抢回去,是吗?!”
“没有。”季乔年立马否认,“你想太多,也想的复杂了。
我和你的婚约,跟你先和季天承谈上了恋爱这两件事其实就是阴差阳错这么简单。
我见到你以后,我不想让他知道你是我的软肋。
不想让他可以以你来要挟我,或者伤害你。所以,不是棋子,轻轻,我只想保护你而已。”
听到这些,风轻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想说,她不需要他的保护。
她只想,如果帝都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她离开就好!
是季乔年不放她走。
但风轻轻知道,只要她说离开,季乔年就一定不准。
她说了也没用。
她知道,她的挣扎无力,她的反抗也无力!
就如同之前在风家一样。
在风家她无力是因为风家对她有养育之恩。
而且离了风家,她确实什么都不是,没钱没势没权,什么都没有。
所以她无力,她反抗不了什么。
而在季乔年这里,她无力反抗,又是因为季乔年这个男人只手遮天,她怎么反抗?
深深的不得不屈服的无力感又从心里蔓延出来。
风轻轻觉得很累很疲惫,她微闭了眼睛,透着一条眼睛缝,看着窗外的浮光掠影,不再说话了。
关于她和季天承还有季乔年,那个故事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