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傅泯的车,司绛才想到之前小舅舅说的话,不由得疑惑:“你不是无神论者吗?听小舅舅说,你连祖宗祠堂都不进的,怎么会相信季向阳被人下降头了?”
傅泯目不斜视地开车,淡淡地说:“因为你呀。”
司绛愣了下,这几日和傅泯相处,他总是能不经意地撩拨她的心。
果然是个情场高手。
司绛撇开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嘴皮不屑地掀了掀,呸,渣男!
车子停下,司绛下了车,但傅泯却还坐在车里。
“你不一起?”
傅泯皱了下眉:“不了。”
司绛理解地“哦”了一声,也是,信仰在崩塌之前他需要挣扎下。
她快速上楼,外面的天色还没有黑全,依稀还能够看到薄光。
雷稽已经准备好了,他一身防护服让司绛大为震撼。
幸好这里是私家医院,要是公立医院,保不齐还要引起恐慌。
“又不是病毒,你穿这么隆重做什么?”
雷稽煞有介事地说:“师母,我之前看过一部电影,降头是可以跟着血液传播的,万一我被抓伤了,顺着血液传到我身体里,我不就死定了?”
司绛呵呵两声。
雷稽又继续说:“其实吧,降头比病毒还要恐怖,至少病毒我们还能研究,降头怎么研究?除非是非自然事件研究所……师母,你说这世上有这个研究所吗?”
司绛很难理解,只能尴尬地摇摇头:“应该,大概,可能没有吧?”
果然是学术性人才,思考的范围都和他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