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绛，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承认是你杀了颜颜！”

李老太面容狰狞，她也是一夜无眠，加上年纪大，水肿的厉害，整张脸都像被发泡了似得，眼睛下面黑黢黢的，面相看起来就命不久矣。

司绛抱着胳膊：“在我律师来之前，我不会说任何话。”

白廷峰对司绛另眼相看，果然是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的影后，做什么都是步步为营，知道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很快，季向阳就来了。

李老太骂骂咧咧，但每说一句话，都会被季向阳准确无误地顶回去，气的李老太语无伦次。

“反正我不管，我外孙女的的确确是死在司绛手里的！”

“有证据吗？”季向阳严词厉色地指责，“李老太，我劝你说话最好经过一下大脑，否则我现在可以代表我当事人向你发律师函，告你诽谤。”

不等李老太继续胡搅蛮缠，季向阳又对一旁的白廷峰说：“白警官，圣德医院是全院监控，林泽颜跳楼身亡的时间是多久，我当事人离开医院的时间是多久，你们警局应该已经查过了吧。”

白廷峰翻开卷宗：“根据监控和医护人员的口供，司小姐是在凌晨一点二十分离开的医院，死者林泽颜是在凌晨三点半跳楼的。”

“种种迹象表明，林泽颜的死和我当事人没有半分关系，对吗？”

“对。”白廷峰点了下头，原本他们也觉得这件事和司绛没有关系，但架不住李老太的胡搅蛮缠。

“什么对！对什么！”李老太不依不饶，“她害死了我外孙女，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司绛也不和李老太胡搅蛮缠，问白廷峰：“白警官，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不许走！”

李老太扑上来就想抓司绛，幸好季向阳动作快，挡在了司绛跟前，手都被李老太抓破了皮。

白廷峰立刻问：“季律师，要告她吗？”

季向阳看了一眼手背上的三道血痕，皱了下眉，最后还是摇摇头：“算了。”

司绛歪着头，看着李老太小心翼翼地把手揣兜里，挑了下眉，老太婆肯定在打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