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被强制开机,她猛地扭头,就看到傅泯那张精致的脸!
光影被割裂,破碎地落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就像不食人间烟火那样。
她,她昨天又把傅泯睡了?
可不应该呀,她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昨天她不是去医院收拾林泽颜了么?
一连串疑惑在她脑袋上飘出问号。
“醒了?”傅泯捏了下高挺的鼻梁骨,习以为常地睁开眼睛,从容不迫地下了床,穿好自己的拖鞋走出去。
不一会儿就传来他洗漱的声音。
司绛赶紧拿起手机,打通了司嵌的电话:“小舅舅!”
司嵌这边以为司绛在催他干活,很不耐烦地说:“已经办了,我已经按你的吩咐把录音给你爸了。”
“什么录音?”
就跟断片一样,司绛完全想不起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嵌在电话那头大骂:“司绛你耍我是不是,昨天你给了我一个录音笔,让我把安蓉和她妈干的那些破事提取出来给你爸听,你现在跟我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都不记得我昨天什么回家的。”
“呵呵,你怎么回家的?当然是你可爱的小舅舅我,亲自送你回家的。”
“我喝酒了?”
“喝个屁的酒,你都累成狗了,在我车上呼呼大睡,要不是我把你摇醒了,逼着你上楼,你能在我车里睡一宿。”
司嵌说着说着就觉得不对劲,他顿了下,缓和了下语气:“司绛,昨天发生什么你不记得了?”
司绛茫然地看着大白墙,听着外面哗啦啦的水流声:“也不是不记得,就只记得在病房里的事,后面的我就想不起来了。”
“难不成是体力太差的缘故?”
“什么意思?”
“你以为谁都能入玄门哦,见鬼怪会好损心神,如果没有强壮的体魄支撑,很快就会垮的,”司嵌对这方面是很有研究的,“我一会儿给你排个表,带你去锻炼体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