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绛不争气地把衣服拿起来,是件女士睡衣,她皱了下眉。
虽然她的确和傅泯有过一夜不可描述的事,但不代表着她要穿别人的衣服。
傅泯看出了她的迟疑,转过身,假装不在意地说着:“新的,没人穿过,都是李婶准备的。衣帽间,都是给你准备的衣服。”
司绛尴尬地呵呵两声,走进浴室。
傅泯看着水汽氤氲的浴室里若隐若现的画面稍稍失了神,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起。
是秦诗韵。
傅泯接起电话:“说。”
“三哥,”秦诗韵的声音娇滴滴的,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我想回国了。”
“治疗结束了?”
“医生说,应该没什么问题,还有一个月我就能出院了。”
“嗯,你找施梁帮你办手续。”
“谢谢三哥!我还……”
秦诗韵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里传来冰冷的“嘟嘟”声,她看着平板上的热搜新闻,暗暗地咬牙。
三年了,她就不信,抹不掉那个女人在三哥心里的位置。
司绛从浴室出来时,傅泯已经在沙发上躺下了,看起来好像睡着了一样。
她看了一眼床,乖巧地滚床上去睡。
和傅泯在一个房间,压力太大,她根本睡不着。
她拿起一直都在不断弹消息的手机,刘萌的消息快把她手机给炸了。
她挨个地看,挨个地回,在公司加班的刘萌吃到了一线最大的瓜,时不时地冒出一个惊呼,吓得正在紧急公关的同事们鸡飞狗跳。
司绛正和刘萌聊的火热,床上已经“睡着”的人冷不丁地冒了一句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