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四处一片灯火通明,好多村民都来到了这小院中,白老婆子惊的是手足无措,忙丢掉了手中的那把毒草。
所有人都冷冷的盯着她,那些冰冷的目光,仿佛能变成一把把利刃,可以刺穿白老婆子身体,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兰铃儿一家三口,站在了人群的最前面,三人的眸子里泛着怒火,恨不得把白老婆子给剐了!
白老婆子强装镇定的一笑,又看向大家说:“大家都在呀!干嘛都这样看着我?怪吓人!”
白月婷一听,嘴角却泛起了一抹冷笑,两手抱胸说:“大家知道你今晚要来!所以都在呢!这么好?大晚上,跑过来给我喂马。”
白老婆听后,忙踩了踩地上的那把毒草,笑着说:“没有!我不是想拿去扔了吗?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白月婷走到了那把毒草旁,蹲下身来,从袖口掏出一根雪白的银针,扎在了那把毒草上,只见银针的颜色;立马就变成了黑色。她这才起身,把手中的银针举起来,给在场的所有人看。白老婆子见状,额头已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心里也更慌张,这时,白老婆子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这么多人来了!王桂芳怎么也不吭一声啊?于是,白老婆子在人群中搜索了起来,这才发现;人群中并没有王桂芳,心里想道;这死婆娘,定是背着自己跑了!
兰铃儿怒视着白老婆子,质疑的问道:“是你毒死了我弟弟?”
白老婆子听后,强笑着回答:“怎么可能?我和你弟弟,又无深仇大恨,我毒死他干嘛?”
白月婷见白老婆子为自己狡辩,那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她这才盯着白老婆子,义正言辞的说:“你当然不是想害兰强义!你真正要害的是我们一家,昨晚,你在我家水缸下了毒,我阿娘却不知情,用缸里的水做了早饭,哪知,兰强义来给我家送菜,我阿娘见他还没吃早饭,这才就给他端了碗粥,没想到,却阴差阳错的被毒死了!转而,你又听说;我家神马会闻出凶手,怕此事败露,所以就跑我家来斩草除根。”
此刻,白老婆子脸色,已是一片苍白。刘婶子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对着白老婆子说:“我们都不相信,毒是胡秀秋下的,所以才配合月婷丫头演了这出戏!整个长青村,也就你,三番两次,上月婷丫头家找茬。在说,兰强义就一个孩子!被毒死的这么惨!大家也想帮兰家;找出下毒之人,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上钩了?你可真是个黑心肝的!好歹,你也是看着这三个孩子长大的!竟然想毒死她们?你就不怕你小儿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吗?”
刘婶子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最见不得这种脏事,虽说她有嘴碎的毛病,但为人还算比较正直。
当白老婆子听到小儿子,做鬼都不会放过自己,整个人吓的瘫坐在了地上。这才想起;小儿子临走前的嘱托,让自己帮他照顾好妻女,而且当时,她也是满口就答应了下来。不会真变成鬼来找自己吧?不会的!在怎么说,他也是自己一手给拉扯大的,白老婆子想到这,眸子一冷就站起了身,她不能认,这可是杀头的罪,就凭一把毒草,给她定下这杀人之罪,这些人,也真是太小看她了!
她冷冷的扫视着众人,嘲笑着说:“你们这么偏帮白月婷,不就是因为;白月婷有银子吗?就凭一把毒草,你们难道还想定我的罪?我就是看不惯她家的马,来她家下毒,不就毒一匹马吗?况且马又没毒死,有必要大惊小怪吗?但你们把这毒死人的罪名,往我身上揽,那我可就不干了!”
白月婷仿佛知道;白老婆子会来这一出,忙从袖口拿出了一根银簪,白老婆子一看到那根簪子,立马就不淡定了!这不是自己的银簪子吗?怎么会在这死丫头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