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无声,盼盼依偎在林文州宽大的臂膀里。
林文州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他说了许多话,盼盼只是默默在倾听。
只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连他在哪上班,是不是花城人,做什么的,这些都无从得知。
可是林文州的演讲欲好像很强烈,在滔滔不绝得像盼盼讲着自己的事情。
“我的父亲在我出生的那一年上吊自杀了。”
“因为他出轨了,小三追到了家里。”
“后来我妈再嫁,跟我后爸生下了林艺。”
.........
听他说了很多很多,尽管这样,林文州好像也全然没有在管盼盼想不想听。
林文州好像宣泄着自己无穷的欲望那般,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盼盼知道了,他是做会计的。
至于他口中说的注册会计师,盼盼却没有听过。
但是林文州说出注册会计师的时候,眼睛里好像洋溢着星星那般,
“在家里封闭三年,每天就喝咖啡。”
“终于考上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林文州释然一笑。
后来他还说了很多话,全然没有注意到依偎在自己怀里早已熟睡的盼盼。
“睡着了么?”
林文州摸了摸盼盼的头,
“我也要睡了。”
他把盼盼往自己怀里揽得又紧了一些,就这样,让盼盼压着自己的左臂膀,沉沉得睡去了。
...
次日一早,八点钟的闹铃准时打鸣,阳光印在盼盼的脸上。
“醒了?”
林文州赤裸着上半身,单手撑着床头,罪孽得看着她。
“再来一次,好不好?”
林文州把玩着盼盼的头发,想让她沉沦于这场没有救赎的游戏。
林文州从后方抱紧盼盼,嘴唇则是由着她的耳朵后方延伸下去...
“上班去了。”
盼盼推开热情的林文州,下床就想穿衣服。
嘶...两条腿好像撕裂了那般。
有没有人告诉她到底做了什么?!!
‘老公,谁呀?’
该死,这种违和的声音又弥漫在了盼盼的耳旁。
“我会对你负责的。”
林文州慢条斯理得穿上他的衬衫,他虽然没有肌肉,但是由于瘦的缘故,身材还是挺硬朗的。
这句话听着如此的熟悉,好像?
在夏沫的口中也听过。
但是对于现在的盼盼而言,只是想逃避。
她自己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想到昨晚的事情,她甚至没有脸面去回想。
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掉。
或许朝夕相处,她也会爱上林文州的吧。
“我送你,好不好?”
林文州拉上了盼盼纤细的胳膊,慢条斯理道,
“我车就停在附近。”
对上林文州温柔得眸子,盼盼却忘记了怎么拒绝。
只是糊里糊涂跟着他就走到了车上。
拉开后车门的那一瞬间,盼盼几乎都要停止了呼吸。
无数玫瑰花接踵而来的是星星点点的满天星陪衬。
拉上氛围灯,将后备箱衬得别样的好看。
“做我女朋友吧。”
林文州缓缓关上后备箱,另一只手搂上盼盼的腰,
“你多久没谈恋爱了?”
盼盼对上林文州的眼眸,问道。
“两年。”
盼盼摆出质疑的眼神,
“不信。”
“真的啦!”
林文州从后备箱拿出一朵最大的玫瑰捧花,
“愿意么?”
被夏沫伤得遍体鳞伤的心,看到这片玫瑰花丛的时候,好像又愿意为了别人点亮一般。
她也忘了那天她到底是怎么答应的。
或许是想用新的感情麻痹。
也或许是真的上头。
她轻轻回应了林文州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