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王府前门热火朝天,一辆马车三辆板车。
朝夕走到马车跟前,今日马二准备去隔壁城采买大米,鲁南这边米价高,是其他地方的两倍,大米还没有其他地方饱满,从其他地方运来的大米,米价更高。
朝夕想着带着人自去采购,省去中间环节,她们以王府开粮,其他米商想必不敢有二话。
崽子渴望和她一起去,嘟嘟围着马车打转。
“表姨,崽子也想一起去?”
“你去做什?课业那么多,偌大的王府还需鲁南王坐镇,安安心心待着,表姨不过离开半月,在家乖乖读书识字,照顾好红薯地,不要让有心人破坏。”
大头轻松跳上马车,挑衅崽子,你看我都能一起去,你不能。
崽子握着双手,这猫,不就是第一次见面开个玩笑,它能记仇到现在。
马二坐上板车,三架板车由黑马拉着,省时省力。
板车上方搭着棚子遮挡太阳,马车打头阵,板车上坐着七八个高头大汉,手里都有趁手工具。
这次没带小桃一起,她们带着一包干粮和饮用水出发。
大头趴在车驾前,“你说崽子一个人,会不会哭鼻子?”大头想着出发前挑衅崽子,有那么一丢丢愧疚。
“崽子很坚强的,我们不可能陪着她一辈子,总有一天她要独自面对。”
朝夕想着自己每次穿越的位面,每具身体都会自然生老病死,她从不会插手干预。
被留下的崽子坐在书桌面前心不在焉,袁不谓走动,念着书里内容。
袁不谓看向小王爷,“咳咳,王爷可听清刚才所讲内容?”
崽子被点名,站起来局促不安,“本王,刚才走神了,还请先生再讲一遍。”
袁不谓停顿片刻又继续开始讲课,崽子不再分神,认真学习。
朝夕一群人来到鲁南城外,马儿在官道上奔跑。
空气中都是闷热气息。
远在疆外,新帝亲自带兵,他要征服疆外。
大军压境,黑压压一片,满满都是人头,将士穿着盔甲,手拿长枪,气势磅礴。
在另一方,乌哲力望向山对面大军,侧身与军师闲聊,“这新帝还是自以为是,以为还是当年,这一次定要他有来无回。”
军师摇着蒲扇摸着胡须,藐视笑着,“乌达妙言,在我们地盘上还敢如此嚣张。”
两军交战,大旗挥动,两方人马互相奔走,杀红了双眼。
新帝骑着高头大马,手里拿着长枪冲上前,与乌哲力交手,两人武力较量,你来我往。
在皇城内,穿越者捂着发疼的胸口,“这是怎么了,难道有大事情发生,嬷嬷,嬷嬷?”
张嬷嬷从不远处走来,“太后娘娘奴婢在!”
“外围发生何事了,如此喧哗?”
张嬷嬷低着头不语。
这可把穿越者急坏了,“您说?”
张嬷嬷跪拜在地上,“是陛下御驾亲征,外围回来的探子回报,陛下重伤昏迷不醒,怕是,怕是……!”
穿越者晃荡身体,身体往后跌倒,“不会的,白发人送黑发人,新帝出征前可是向哀家保证过,会毫发无损回来。”
“嬷嬷再去打探?”
张嬷嬷退后。
军营内,新帝胸前有一个大口子,军医忙前忙后,擦着额间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