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嘴角上扬，心里已经在盘算，慢吞吞开口：“要想包吃包住必须与我签订协议，五年之内不得离开，并教授秦旭之识字读书，你老要是接受我们现在就签订合同？”

朝夕敢保证这个小老头会同意，不然也不会一个人出现在偏远地区。

张瞿正咧着嘴巴，这小丫头片子都算计到他头上了，他看着身旁的小娃娃眉清目秀，是一个可造之才。

张瞿正想着，要不是辞官归隐田园不想他人打扰，他也不会落得房屋被大雪压塌，一个人背着小包袱逃离。

“可以，小丫头要不要老夫来清写字据？”

朝夕走到马车前，从里面拿出笔墨纸砚，招呼秦旭之过来，“旭儿来写？”

秦旭之迈着小步子靠近桌面，朝夕姐姐一字一句念，他就在一旁写。

张瞿正看着小娃娃写的毛笔字，字正，想来是从小练字，他很期待这个学生。

张瞿正看着小娃娃吹干墨水，紧紧盯着他看，他轻咳一声，“老夫可不是为了吃喝，老夫是见小娃娃是个可造之才，惜才。”

朝夕只是笑笑不说话，她可不会现在拆穿小老头心思。

朝夕接过一式两份的字据，其中一份给了小老头，她把另一份放进空间保存。

朝夕看着火堆，从马车后面打开一个木箱，从里面拿出蒸笼，又从空间内拿出二十来个包子，分两层装进蒸笼。

雪放进锅内煮化成水，秦旭之蹲在一旁洗脸刷牙，朝夕望着小老头，眉头拧在一起摇着头，“看您老那一口大黄牙，想来是个不爱刷牙的，难道没有口臭，不觉得恶心。”

张瞿正捂着嘴，“你这个嘴巴厉害的小丫头，我，我那是急匆匆出门忘了拿洗漱用具，老夫可爱干净卫生了。”

朝夕从小竹篮中拿出牙刷，是用竹子做的手柄。

张瞿正和秦旭之大眼瞪小眼，两人默默洗漱，张瞿正呼出气体，不知道这膏粉是什么做的，刷完牙口中有一丝凉意，怪好闻的。

蒸笼中冒出热气，有包子香飘了出来，张瞿正吸着鼻子，“香啊！”他已经隐隐有所期待早食。

朝夕拿出一口锅，里面倒入清水，等水烧开盛出来，余下的热水倒入一袋粉末搅拌加热，撇去浮沫，放在一旁冷却。

等包子端上折叠桌，折叠桌全部是用木头制作的。

张瞿正打量桌子，拍着大腿，“妙啊，原来桌子还能这样设计，小女娃脑子就是聪明灵活。”

朝夕给几人泡了豆浆，又端上凝固成体的豆花，豆花舀入酱油，舀上几勺香菇牛肉酱。

朝夕给秦旭之端出奶粉瓶子，秦旭之接过瓶子大口吸入，奶香味飘了出来，秦旭之眼睛盯着包子，加速吸奶粉。

张瞿正闻着奶香味，想着小娃娃这么大还在喝奶，转念一想，“冰冻过的奶会不会有异味？”

朝夕夹了一个包子入口，里面是豆腐馅，“不会的，这是羊奶粉，羊奶风干变成颗粒粉末，要喝时用温热水泡一泡就能喝。”

张瞿想着自家小儿小时候就是钻喝他娘的奶水，要么喝奶娘的，他家老婆子当时受了不少罪，可惜老婆子不在了。

朝夕看着对方脸色不好，“张老也想喝，这羊奶粉大人小孩都可以喝。”

说着走到马车前，从里面拿出保温瓶，又拿出一个碗泡了羊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