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山离开后,胖花对狗蛋说,“狗蛋,文山哥真的不要桃儿了吗?”
“难说。”
“桃儿那么喜欢他,他也喜欢桃儿呀!他们怎么就分开了呢?”
“人家不是说了吗?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结婚却是两家人的事。许婆婆不喜欢桃夭,其实文山哥夹在中间也很为难。”
“也是,这边是自己的老婆,这边是自己的老妈。”
“可不就是嘛!”
“狗蛋,幸好你爸你妈都喜欢我!我们以后可不能跟他们一样!”
“你傻啊,怎么可能每个人都跟他们一样。我可不是许文山,糊涂蛋一个!”
胖花抱住狗蛋,往他脸上亲了一口,“狗蛋,你真好!”
狗蛋搂住她的腰,一手朝她圆圆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凑在她耳边说,“你知道我好,你还不肯……”
胖花推开她,一脸害羞地说,“我们又还没有结婚。”
“可是我们订婚了,跟结婚有什么区别?”
“可没有过门。”
“过门不过门,你不都是要做我老婆的吗?”
“那也不行。”
“小气。”狗蛋往她胸上一摸,放开她,整理货品去了。
胖花被他一摸,却春心荡漾起来,她端着米到门口煮饭去了,然而她的心思却总是在狗蛋身上。
她跟他到城里来的第一晚,她睡床,狗蛋躺在货物上睡了一夜,反正货物都是衣服,倒也没有什么。
第二个晚上,狗蛋就不愿意睡在货物上了,胖花说,“那我睡货物上。”说着就下床来。
狗蛋拦腰抱住她,“好好好,你睡床。”两个人倒在床上。
胖花说,“你放开我。”
“你让我抱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胖花说,“好了,抱了一会儿了。”
狗蛋赖皮,“还没有抱够。”
胖花就扭捏地挣扎起来,狗蛋趁势就吻住她的嘴唇……他的舌头轻叩着她的齿门,胖花一身惊颤。
很快,他的手就缠绕着她。
胖花想起那一日,她问桃夭要怎么样才会怀孕?
桃夭附在她耳边轻轻说,要两个人脱了衣服睡在一起才会怀孕。
所以狗蛋解她的衣服扣子的时候,她死死护住不肯,狗蛋低声轻哄,不管怎么哄都没有用。
狗蛋咬的她心里面痒痒的,但是她害怕没有过门就怀孕了,让别人笑话,她跟狗蛋的接触仅限于亲嘴,抚摸而已。再进一步就不肯了。
自第二个晚上开始,他们就睡在一起了,两个人睡一起,狗蛋总是不老实,要伸手摸她。她就抱着枕头睡到另一边去,谁知,狗蛋挠她脚心,痒的她又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慢慢地,她紧绷的神经就开始放松了。狗蛋解她上衣的扣子的时候,她会放松抵抗,偶尔让他得逞几回。
她有一对好胸脯,狗蛋爱不释手,她总是笑话他,“羞不羞,跟奶娃娃一样。”
这时候,狗蛋就企图脱她的裤头,喘着粗气说,“那你就给我生个小娃娃好不好?”
胖花用手抓紧自己的裤头,“好,但不是现在。”
狗蛋急的不行,“那是什么时候?”
“过门了的时候。”
“你这样会憋死我的。”狗蛋放开她,躺在一旁大口吐气。
这句话,胖花听村里的那些小嫂子说过,有的人跟自家男人吵了架,求欢不从,就会说,“憋死他去!”
另一个人就会开玩笑说,“可别憋到别的女人身边去了。”
胖花可不想把狗蛋的身体憋坏,更不想把他憋到别的女人身边去。
狗蛋多好啊,人高马大的,虽然话不多,可是他能吃苦,粗活细活都能干!在家的时候,扶犁倒耙什么都会干。
如今到了城里做生意,收拾打扫也一样干。她不想做饭的时候,他就会说,“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