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气愤的回来向宜修抱怨的时候。宜修也不大理会,只做个拿了自己新做糕点让她尝尝。
剪秋憋了一肚子的气,也只是化悲愤为食欲。
“福晋,这糕点当真美味,奴婢还从未尝过这样好吃的糕点。”
“好吃便多吃些,我做了许多,不怕你吃完的。”
说罢又去院子里摆弄药草了,剪秋被这糕点的滋味迷住,也来不及替自家福晋怒其不争了。
只是边吃边想,下次定要把这糕点摆给爷尝尝,然后告诉他这是自家福晋亲手做的。
想到这儿不觉一盘点心都下了肚。
宜修这边岁月静好,年世兰那头却有了大动静。
年世兰同颂芝拿了补药回去,就有些睡不安稳,三更半夜的,还请了医师来瞧。
“福晋,年格格那里闹出了好大的动静,整宿的叫太医进来,也没瞧出什么,底下人都传,只怕那胎。”
这话还没说完,宜修一个眼神过来,剪秋便不敢再往下说了。
“齐侧福晋同年格格向来交好,不知为什么,这两日倒是闭门不出,未曾去瞧瞧。”
“齐福晋?”宜修小声重复。心里却有了着落。
果然还是她,今生她已经怀过玄凌的孩子,虽没保住,到底也算有了生育的体验,也不似从前那般遗憾。
只是此前小产,已亏损了身体,若再叫年世兰折腾一遍,只怕是要香消玉殒了。
想到这儿,宜修瞧了瞧放在妆奁匣子里的檀木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