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是溪溪性情软弱多疑,不知道多少次让疼爱她的家人寒心。
如今这样,倒也不错!
苏家这边其乐融融,尚书府却是阴云密布。
尚书府正厅,枝家主脉的人除了枝薄鸣都到齐了。尚书夫人被人搀扶着,半边屁股落在椅子上,脸色疼得惨白,却吭都不敢吭一声。
尚书枝鸿峰轻哼一声,黑着脸怒斥,“司徒玉,我将尚书府交到你手上,你就是这么管的?我们尚书府的脸,都让你们丟尽了!”
尚书夫人闻言,有苦难言。
要不是想要将苏云笙的嫁妆补贴尚书府,她怎么可能为了枝薄鸣这么个妾室生的去宫中讨个公道?又怎么会因为一时冲动,被皇上责罚?
可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苏云笙那个小贱人的嫁妆被苏家人当着全城人的面浩浩荡荡的搬了回去,他们尚书府也成了京都城内的笑话!
尚书夫人期期艾艾的解释道,“夫君,这事可不能怪妾身。妾身只是薄鸣名义上的母亲,这些年他偷偷摸摸和柳氏可是没少来往。这上不得台面的品性,想必也是他柳氏影响的。再者,薄鸣宠妾灭妻是事实,他自己不懂得收敛,还在这种关键时候去那等花街柳巷,毒打花魁留人口舌,这才让尚书府成为了百姓的饭后笑谈。”
一番话,把自己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司徒玉说枝薄鸣不是她生的,所以这品性不端,与她无关。可她忘了,枝薄鸣的亲生母亲虽然上不得台面,亲生父亲却是尚书府枝鸿峰。
枝鸿峰面色铁青,要不是司徒玉背后有司徒家,他怎么可能让这个冲动无脑的女人做他的正室?
“来人,去把那个逆子双腿给我打断,看他以后还怎么给我惹是生非!”枝鸿峰动不了尚书夫人,只能将怒火发在了枝薄鸣身上。
可尽管如此,一向顺风顺水、大权在握的尚书还是觉得意难平。
于是,他又阴沉着脸吩咐左侧低头不语的大公子,“晋儿,明日你去太医院见见伍院史,让他好好关照关照苏云笙。”
关照二字,枝鸿峰咬得特别重。
枝薄晋心下了然,尚书府的权威,可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三弟妹惹怒了父亲,父亲这是要让伍院史好好教她规矩。
“是,父亲放心,儿子定然会好好和伍院史打招呼的。”枝薄晋领命道。
和满脑子想着靠女人上位的枝薄鸣不同,枝薄晋这人心机城府都很深。
枝鸿峰对这个大儿子还是很满意的,脸色也稍微好看了些。
见到大哥被予以重用,二公子枝薄麟突生一计道,“父亲,既然苏家如此嚣张,不如我们顺水推舟,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苏云笙休夫一事震惊京都,若是她婚前不洁一事被全天下人所知,恐怕她连进太医院的资格都没有吧!”
尚书府众人一听这主意,顿时不约而同的点头。
既然苏家人让他们成为了笑话,那么他们就要以牙还牙,让苏家以及苏云笙一辈子抬不起头!
回到苏府,苏云笙就闭门谢客,整天不是在药房里研究自己的古方,就是和宝儿培养母子感情。
母子感情飞速增长,可是古方却没有什么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