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玉被拉到二楼时,刘墨阳将衣服递给她后,他径自走进浴室洗澡。
沈殊玉翻看了一下手中的衣服,拿出睡衣和换洗内衣裤,结果打开内衣裤时。
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一套黑色蕾丝花边胸罩,内裤上一只蝴蝶翩翩欲飞,其它地方都是透明的,显得非常性感,一看就让人想入菲菲。
她还拿着内裤在纠结时,刘墨阳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出来了,头发还有点湿漉漉的,水滴滑过脸庞落到他结实的胸膛上,竟有一种男人特有的性感。
她连忙羞怯的低下头,小迈步走进浴室。
刘墨阳目光灼热的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进入浴室,隔着玻璃窗女人窈窕的身影若隐若现,好一幅美女出浴图。
他内心一股燥热升起,眉梢浮起的欲望压都压不住,他喉咭滚动了一下,起身推开浴室门。
目光与她视线相撞,然后将她从头看到腿,她精致的小脸上,长长的睫毛正微微扇动,像羽毛轻轻的刮到他的心间,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沾染了雾气,有一丝无辜感,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似乎在等他采摘
他墨色的瞳孔嗖一下变的更加幽深,再也控制不住上前将她拉入怀里,吻住她柔松的唇。
她双手想推开他,嗔怒一声,这是…话还未说完,便被他堵住,他抱着她抵进浴缸,一起沉沦,一片片水花激起更大的浪潮,仿佛将他们俩一起淹灭在这片情海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双腿发软,他才将她捞起,将她身上擦干,用浴巾裹住她美丽的胴体,起身抱她进卧室床上,帮她吹干头发。
他精神抖擞的拉开抽屉,打开锦盒,将墨玉拿出,系在她的颈脖上,另外一块则系在自己脖上,然后在她耳边吹了口气,霸道的说:“记住这是我的记号,没有我允许,不许取下来。”
沈殊玉半眯着眼,看了一下他和她带的这块玉,一看就价值不菲,她手伸向绳子要取下来:“我才不要戴,太贵重了,万一丢了,我赔不起。”
刘墨阳弯下头在她颈子啃了一口:“就是因为贵重,你才会用心爱惜它,这是一对的,在古代管这叫定情信物,懂不懂。”
沈殊玉眼神里有一丝不可置信:“定情信物?你幼不幼稚。”
刘墨阳故意促狭道:“你说谁幼稚,我怀疑你在变相说我小,看来刚刚没满足好你。”
说完一个翻身将她牢牢捆在身下,开启了新一轮的进攻,她实在受不了,连连求饶,他还是不愿放开她。
又在她身上种满印记,不知道反复折腾了多久,她终于昏睡过去,他才魇足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跟她洗好,将她头放在他的臂弯,抱着她一起沉沉睡去。
沈殊玉被闹钟吵醒时,浑身上下酸痛无比,她一点都不想动,突然想起今天还得上班,马上睁开双眼,就看到自己被他圈在怀里搂的很紧。
她将他搭在身上的手臂掀开,惊醒了他:“早啊,宝贝,再睡一会,等下我帮你请假。”
沈殊玉:“不行,上班就得准时到,这是规则。”她翻身起来穿衣服,看着满身的印记,忍不住低吭一声:“刘墨阳,你是属狗的吗?这样我怎么去上班。”
刘墨阳侧着身体一副还未睡醒的样子,半眯着眼眸看向她:“不用去上班,我养你,再过来陪我睡一会。”
沈殊玉一副受辱的表情看着他:“我知道你现在比我有钱,但是我不会是你的金丝雀,永远被藏起来。”
刘墨阳斜睨了一下她:“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让我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
沈殊玉:“不,我希望我们的关系永远不要公开,别影响我的工作。”
刘墨阳听到这话,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形容,随后幽幽的说了句:“你嫌弃我?”
沈殊玉:“你要这么理解,我也觉得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