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餐结束,他才看出来,敢情轩辕所说让萧潇给赵清竹逗乐果然是真的,那个病恹恹的人见到萧潇乱七八糟的样子便眯着眼笑,仿佛又有了生命力一般,而他们的圣上自然也开心。
只是看到其他三人都开心的他,心里反而不快,即便知道赵清竹对萧潇并无恶意,只是因为喜欢萧潇才如此,却也压不下那股不舒服,但表面依旧表现的滴水不露。
一顿饭吃下来,萧潇拍着圆鼓鼓的肚子心满意足的晃悠出了皇宫。
夜晚的皇宫透着空寂,连带着围墙也泛着冷。周围方圆百米之内自然是无人居住的。
刚一接触外面的冷空气,萧潇的酒醒了一半。
“不坐轿子了,走回去。”萧潇靠在聿隐肩上道。
拗不过醉鬼的聿隐无奈的馋着萧潇慢慢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回去。
萧潇借着轻飘飘的醉意伸手搭在聿隐腰间,将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见人并没拒绝,又在那人腰间掐了掐,除了一堆厚衣服什么都感觉不到,萧潇开始讨厌这北方的严冬,正想着如何能将手伸入对方衣内时,恰对上聿隐一双要笑不笑的眸子,比冬日深邃的天空中挂着的星星还要亮。
心猛地一跳,像做错事一般慢吞吞的收回了手。
聿隐顺了顺想笑的心情,道:“怎么,喝了点酒就想借酒撒泼了?”
“你说我?”萧潇一手指着自己,道:“我哪撒泼了?我看你总晃不停才好心扶你!”
“那不必了,你只要不扶着我我是不会晃的。”真正在晃的可不是他。
“就要扶!”说罢刚滑下对方腰的手又爬了上去,紧紧的扣着,手心甚至感觉到对方身体的热量。
萧潇美滋滋的想着,喝点酒的感觉果然不错,不然……今晚就实行他压人大计?
聿隐见他倔劲又上来,搂着他一左一右的走着,很无奈的伸出一手扣在萧潇那只放在自己腰间的爪子上,另一手扶着萧潇,两人慢慢的往相府蹭。
到了目的地,聿隐将萧潇扶回了房间扔到床上,正要撒手离开,却猛地被人带上了床。
萧潇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翻身压在聿隐身上,一手轻佻的划过聿隐脸颊,啧啧道:“我看你哪儿跑。”
聿隐在下,也不挣扎,只玩味的看着这样的萧潇,笑容中意味不明,道:“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大啊。”
萧潇不屑,伸手解开聿隐外衣,笑道:“我是牡丹花下死……”
“这么说你是想好怎么死了?”
萧潇放在聿隐腰带的手顿了顿,随后豁出去一般:“这事你别管了。”
“也许,你是怎么死的这件事,与我有关系。”聿隐说完话,便抬起一只手,手间挂着萧潇腰间那支翠绿翠绿的萧。
“你,你干嘛!”萧潇退了退,双眼盯着聿隐正接近他竹萧机关的小指,“你要谋杀亲夫?!”
“亲夫?”聿隐终于忍不住笑起来,随后道:“我是要听猪死前的哀嚎。”
“哀嚎?你有病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门外便响起敲门声,混着卓天然略显焦急的声音,“萧潇,回来了吗?”
萧潇郁闷的捋着头发,撑在聿隐身上,不满道:“你家真邪,怎么每次到关键时刻都有人会敲门?”连亲还没亲就被人打断,心情很恶劣。
“你认为,到关键时刻了吗?”
萧潇嘟着嘴,翻身下床,步履不稳的朝门口走去,道:“回来了回来了。”说着将门打开,靠在门前,挡着卓天然不让其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