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整五十军棍,一棍都没少,他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么重的外伤!这梁子可结大发了,不过他向来能屈能伸,先忍下了。
萧潇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刚在梦里看到赵清竹便被火燎燎的疼给拉回了现实,“你要杀了我吗?”因为后边的伤,他已经没力气在跟这人斗嘴了,声音听起来乖多了。
“我要给你上药。”
“那可真谢了。”咬牙切齿。
“你怎么进来的?算了我知道,你小名叫小渊?”
萧潇老实的趴着,任由聿隐给自己扒裤子,手在脸上摸了摸,发现面具不知何时掉了,恹恹道:“那是随口说的名字。”
聿隐将对方亵裤小心的脱下,露出里边颇有些惨不忍睹的两股,皱了皱眉,问道:“那你何时离开?”
“嘶……你轻点!不离开!”
聿隐先用清水将对方伤处都处理干净后,取来一堆药罐,看着上边的标示开始给萧潇涂药。
“你不是说找到自己的路就走?我这里可没地方给你享乐。”
“但是你弄得我下不去床,我就赖在你这了!”
“注意措辞,不是我弄得,是军棍拍的。”
“你……”
“军法不容情,何况是你给人使坏在先,这五十棍你不服?”
“我怎么知道那么倒霉碰到你经过,再说咱俩虽然不认识但起码也能走走关系吧,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这么呆板!”萧潇小声嘀咕着,微微闭上眼,感觉身后原本火辣辣的地方被对方微凉的手指沾着药膏经过后清凉舒服了不少,顺带将满腔的怨恨也冲淡了一点点。
“喂,你怎么这么轻易就放我进入军营,那时你还不认识我吧。”
“不要‘喂喂’的叫,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的名字是聿隐?”
“那是我习惯,你别打岔!”
“放你进来与认识与否有关系吗?你有胆量进我军营,我当然有胆量收你。”只不过还没想要对付他就发现是自己认识的人……
“这是什么道理……”这人难不成以为他半夜私闯军营重地是在向他下挑战书?
双股伤处被敷药后痛感减少了不少,不过那股清凉不知为何很快便转化了。
转化成一阵燥热……而且热的还不是伤处,而是下腹腿间那处!
渐渐有种不好的感觉,萧潇蹙眉想着到底是哪里不对。
聿隐给他涂好药后,见对方表情没先前那么痛苦,难得出口夸人:“看来你医术果然不错呢,配的药也卓有效果。”
“……慢着。”萧潇困难的扭过头,想要看到聿隐,却只看到那些在木桌上歪歪倒倒的瓶瓶罐罐。且那些瓶子罐子都好眼熟啊……
“聿隐啊,你……从哪拿来的药啊?呵,呵呵……”萧潇嘴角抽搐,额角冒汗,继续道:“总不会是从我帐子里取来的吧……啊?”
聿隐见他抬头费劲,便好心的蹲了下去,与他平视,表情诚恳:“你不是军医吗?取个金疮药当然要用你自己的药吧,不然说出去也不好。”
“你……你……”萧潇颤抖着手指着对方,一句话哽在喉中却没再没力气能将字顶出来。
聿隐擦了擦手,一手掀开帐帘,回头道:“今晚你睡我这吧,我去和别人挤一挤。”刚要走,又停步道:“对了,别弄脏我的床。”
“你是故意的!!”萧潇拼了最后半条命吼出这五个字气息便再平复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