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越做越大,闲时越来越少;酒越喝越多,话却越来越假。
许耀阳还是老样子,没事的时候在家里的花园里乱晃,揪着保镖就要找我,我不能在家守着他,也无法带他出门,只能尽量抽时间领着他出去玩,只是,游乐场总是被清场,餐厅只为我们开放,影响总是不好的。
最后,没办法了,只能买了一个小型的游乐场,许耀阳高兴的天天泡在里面,怎么玩也不嫌腻,一见我去伸着大长胳膊就让我抱,抱着一米八几的人,我笑呵呵的围着旋转木马跑啊跑,却总是忍不住泪就掉了下来。
生意做多了,周易天和宫梵也常见了,他们接手了家里的企业,干的同样的风风火火,却不像我这样的得心应手,那样心狠手辣的改革,他们没有办法做到。
毕竟,上面的上面,还有老人坐镇。
只不过,周易天每回见我的时候,眼神幽怨的都像刚出棺材里爬出来的,而宫梵,总是粘着我想尽办法讨好着,见了难过,一想起以前的事,心抽抽的疼,不如不见,后来有事情要会面的时候,我就让秘书去,不过,每回秘书回来的时候,眼神比周易天还有幽怨。
“我说徐漓啊,你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呢!”我在老板桌后面翘着腿,咬着牙签哼道,把门一关,叱咤商场的风云人物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人称冷面谈判专家的许董事长立马变成二痞子,桌子拿来放脚,电脑用来玩CS,老板椅用于打呼噜。
徐漓扔了对儿白眼珠给我,放下文件掉头就走,嘿,这死孩子长胆儿了!跳起来我冲门口把他堵住了,“咋的,我是你头儿你都这么白楞我?”我小痞子般的直晃腿儿,吊儿郎当的吧唧着嘴,徐漓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请示,“董事长,您以后还是别派我去见他们了,换别人吧。”
“为啥,他们给你脸看了?”我嚷嚷着要给他报仇,手抠着门上的花纹,徐漓哼了一声,“给脸看算是好的了,宫少爷也就是桑白几句,那个周易天直接把我摁沙发上,回回都是脱衣服!”
我刷的一蹦三尺高,指着天骂道,“妈的,老子的人都敢动,看老子今晚找人把他废了!”
“你想什么呢!”徐漓再次翻翻眼珠,脸黑黑的吼,“他是检查你有没有对不起他!”
我落到地下,尴尬的挠挠头,找个茬撵他走,“呵呵……那个,你还有事吧,我这儿晚上还有场,要不你先回家照顾你妈?”
徐漓狠狠瞪了我一眼,摔上门走人了。
操,要不是业务实在挑不出毛病,我能把这死孩子留身边!早让他滚蛋了!
晚上搂着许耀阳睡觉的时候,有时候许耀阳会睁着纯净的眼睛,傻乎乎的问我,明月你哆嗦什么啊顶得我都睡不着觉了,一面对着那双眼睛,火烧似的欲望立马跑了个干净,比凉水浇的都管用,时间长了真怕自己不举了。
可一分床睡,那大孩子准能哭上一夜,嚎得满院子都能听见,守夜的警犬也跟着嚎一夜,闹得警报也跟着掺和着闹了一夜,熬不到半夜就得灰溜溜的回去,从此,再也不敢分床睡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眼看着就要奔三张了,我一钻石王老五,成天开着那辆闪光耀眼的宝马满街乱窜,许多名门淑女见我就把名贵的长裙往上撩,我装没看见,要不就是假装捡东西把深不见底的乳沟在我眼前晃,还是装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