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也是实话。

“那会记得多少人？”梵沉追问。

啊？啥啊？她也老实回答：“我生前未婚未育，只有我爸，嗯…我爹，只有他一个亲人，所以我想的只有他，要说记得的人话，认识的都记得，生前忘记的死后也记不得，鳌拜死了几十年，它还一直在奈何桥边等着我呢，如果它记不住我，早就轮回了。”

鳌拜呜呜两声，表示没错。

“多谢！”梵沉说完就进屋了。

馆染错觉了吗？他不是一直都是那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吗？突然问这个干啥？难道他在乎的人没了？

“原来如此！”她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觉得这个人有那么一丢丢像个正常人了，起码有七情六欲不是。

清晨。

馆染站在甲板上向地上的羽织挥手。

羽织也没想到自己出行一趟还能遇上个姐妹，这突然分手也是不舍的很。

“姐姐，可记得咱们的约定啊！”羽织使劲冲船上的人挥手，怕被下船的人遮挡，还不停的蹦跳。

馆染连连点头：“记着呢，快回去吧！”

得到回应，羽织一个快三十岁的人了，像个小姑娘一样蹦蹦跳跳的走了。

甲板上这会儿人也不算少，只是三五人如今见了馆染都下意识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