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要求太低了,想要一个人生不如死,那可真是太容易了。
女人不是说那男人自高自大,总觉得谁都是蠢货,都是他棋子吗?他骄傲的根本不就是家里富有且修为高嘛,以那人这样的个性,她随便干一件事,他就得萎。
想到解决方法,馆染邪魅的笑了:“借别人的手报仇有什么意思,自己亲手操办才更刺激不是?不过,值得么?”
雷欢苦笑:“值得,我早已没了活下去的勇气,我想亲自报仇,可我打不过他,所以只要他能遭报应,是不是我出手都无所谓。”
“那我给你一个机会。”馆染将指尖顶上雷欢额间,直接附到雷欢身上。
从她跪到自己面前时,馆染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就是自己能附在这人身上,所以她不但做了,还真的成功了。
雷欢本来还不明所以,下一瞬就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般。
鳌拜见人从地上爬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要走,也连忙跟上。
只是跟到梵文岚的房门前,馆染就不让它跟了,还让它自己先回去,等会儿再回来找它。
鳌拜虽然不乐意,可也只能目送人离去。
屋内的梵沉听到细微的挠门声,结果开门只看到鳌拜。
他本想问问它,只是见它又一副哈欠连天的样子,想来也是馆染无事,不然鳌拜不是这个样。
梵沉本来想着馆染应该是有自己不便知道的私事要做,倒也不想过多干涉。
飞舟在夜色中极速前行,人走在过道里,还时不时的能听到飞鸟不小心与之相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