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妍示意落座：“上菜吧，剩下你来点。”

关志远落座的同时侧转身喊道：“服务员，来一个小炒肉，一个菠菜拌粉丝，一个老醋花生米，两扎啤酒，你喝什么？”

这时候一下进来二三十人，必须先点菜，不然上菜就慢了。

顾妍愣了一下：“你下午不是还上课吗？”

关志远：“喝点酒才能聊得开，没事的，我喝酒有把握。”

“呵，不知道上一次是谁喝的烂醉如泥。”

关志远：“……”

一共两次喝成那样，还让你赶上一次。

顾妍：“我也来扎啤酒吧，只能喝一扎，平常在家喝点红酒，但估摸这里没有。”

刚刚还两三桌人的小餐馆瞬间坐满，好在两人都有预见性，率先端过来的就是剁椒鱼头，紧接着两盘凉菜，两扎啤酒。

闲聊几句，喝了一口啤酒，关志远说道：“这些事儿你没征询过家里人的意见？”

顾妍微微叹口气：“我家里人在企业里的少，我一个叔叔在企业里，不过他说每个企业的情况不一样，要我自己闯一闯琢磨琢磨，多征询内部有改革意向的人的意见，不但能得到中肯的意见，还能找到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个人是做不了这些事儿的，即使顺应大势也不行。所以我犹豫了一天，给你打的电话。”

关志远点点头：“我记得系统厂的库房还是没有集中管理吧？”

顾妍：“嗯，想过集中管理，但是阻力太大，厂领导试着提了一下，反对的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