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行也被钢锁这忽然的一招惊住了,他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本来钢锁跳起来,江天行还以为对方要踢自己的头,他偏头躲过,谁知道一瞬间就倒在了地上,还被锁住。
大意了!这下完蛋了,输给一个倭国人,江天行很是不甘心。
江天行很懊恼,但是随后他又发觉不对,对方明明钳制住了自己,可是自己也没有觉得多难受啊,自己就是躺在这能怎么样,就是躺一天也没问题啊。
他右手臂略微用力甚至能向回弯曲。
头虽然不能动,他斜着眼睛看着钢锁倒是一脸涨红,似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断!”
“断!”
“断!”
底下观众声浪汹涌,想要看到江天行断手的场面。
钢锁又拼命用力,可是江天行并不粗壮的手臂像是铁打的一样,就是掰不动。
“我说钢锁,你是不是没吃饭啊,台下的观众都让你断手,你咋不使劲呢?加油!”
江天行“鼓励”的话刺激地钢锁用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力量用力向下压,可是江天行还是纹丝不动,甚至没觉得窒息。
江天行心里有底了,高出两百多的战斗力体质还是很有用的。
他躺在那一动不动,手臂用力保持着正常的角度,任凭钢锁拼命向下掰。
“钢锁,听说被你锁住的都挣脱不出来,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啊,我给你十分钟,你要是掰不断我这条胳膊,我可就收回来了。”
钢锁听见这话,气的又增加了一点力量,可是这条胳膊简直是根钢筋,一动不动,甚至就算是钢筋钢锁也有信心给它掰弯。
可是这手臂咋就掰不动呢?
极限输出力量五分钟后,钢锁脸都变成了酱紫色,他第一次不想断人四肢了。
他回忆起十四岁那年的夏天,那个和自己青梅竹马的女孩要是有这么结实的手臂,自己或许就不会爱上断人四肢,走上这条不归路了吧。
甚至她要是不那么挣扎,顺从了自己,自己也不会发现自己喜欢断人四肢这种癖好。
“都怪那个女孩啊,她死得不冤,都是她的错!”
钢锁用力太久,有些神游。
“喂!你能不能认真点,台下观众都眼巴巴看着呢,在那嘀咕什么呢,八嘎压路!”
江天行听不懂对方的倭语,但是他会说这么一句骂人的词。
台下的观众这么久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已经群情激愤,可是偏偏被制住的人也没有拍地认输,就连一直准备上台拉开两人的裁判也等得不耐烦了,从俯身准备冲刺的姿势恢复成了抱肩站立。
钢锁简直欲哭无泪,从没遇到这样的,掰不断对方手臂不说,对方还嘲讽自己。
妈妈,我想回家,我想回到那个稻田绿油油的家乡,那里有皮肤细嫩,骨骼轻脆的少女,她们的惨叫声能让我爽翻天。
钢锁的神游又开始了,只是被江天行的声音打断。
“时间到!看来你真的不行,该我了!”
江天行其实不知道是否过了十分钟,只是他觉得无聊了,继续僵持下去没有意义,演戏也没法演了,所以干脆行动起来。
江天行说完,右手臂一用力,直接将钢锁庞大的身躯举了起来,举到九十度垂直于地面,钢锁就像一个紧紧抱着树干的熊。
钢锁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江天行又使劲下砸,将钢锁后背重重摔在地上。
钢锁后背连带后脑勺都砸到了拳台,他头有点懵,但是还是没有松手。
江天行继续抬起右臂,又重重砸下。
“彭!彭!彭!”
听到擂台上好似鼓声的一声声砸地声音,台下的观众张大了嘴巴。
从没见过有人能在被十字固的状态下,坚持这么久,而且还以这种方式反客为主,钢锁身高一米七八,体重少说也有九十公斤,加上钢锁的绞力,能一只手臂把他端起来再砸下去,这得多大力量。
况且这还不是一次,这哐哐的都砸了有十几次了,这是什么怪力!
开挂了吧!
连续砸了二十多下,钢锁终于被砸地扛不住了,手臂和腿都松了下来。
江天行挣脱了束缚,站起身看着还躺在地上的钢锁,勾勾手指。
“我说,你是不是应该起来了,这是打拳,你能不能尊重下这个比赛,都躺了这么久了还不起来,要睡回家去睡。”
钢锁本来头有些晕,听到江天行的嘲讽,他怒火蹭一下就起来了,他是个不服输的人,既然我掰不断你的手臂,就就别怪我用点阴招了。
钢锁爬起身,他阴沉着脸紧紧盯着江天行,又摆出了熊扑的架势。
江天行毫无防备地站着,钢锁靠近也不再躲,就那样坦然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