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阮糖双眼倏地放大,弦月看着她那双大眼珠子,黑猫警长的眼睛照进现实了?
眼睛瞪得像铜铃……
“你,你怎么不早说,这下丢人丢大发了,嘤嘤嘤。”
阮糖拎着自己的浴巾边儿,缓缓挪动着自己的小碎步,平遇到了弦月身边,小声嘟囔。
“老大,这事儿你也不能怪我啊,你一开始也没问我,而且,我也不知道这间房有人住了,而且,他竟然是司总。”
阮糖无奈,心虚的低下头,对面沙发上的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像是在说,你好像还欠我一个道歉的样子。
“对不起,是我走错房间了,冒犯了你,都是我的错。”
说完,夹紧自己浴巾,一溜烟儿跑回了自己房间。
离开的时候,司沉不经意间,瞥到了她脚腕处一个粉红色印记。
司沉没有看的很仔细,只是摇摇头,人不大,竟然还学别人纹身。
弦月还没反应过来,自家宿醉的小祖宗就已经没了人影,只好憨憨的朝着司沉笑了笑,
“那个,司总,是在抱歉,我家阮糖,她不胜酒力,昨晚可能是口渴,一不小心把酒当成是饮料给喝了,这才闹出这么大 的笑话,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计较。”
说完,一个鞠躬,老老实实的等着对面的男人发落。
按照一般人的脑回路,人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顶多发发牢骚,批评几句什么的,也就完事儿了,但司沉直接开口问,
“阮小姐是怎么个不胜酒力法?”
“哈?司总,您,说什么?”
弦月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声,这怎么还突然关心起来了呢?
打破砂锅问到底了还。
“我是说,她酒量多少?能喝成这样,昨晚占着我的床睡了一晚上。”
弦月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头。
司沉:“一瓶?”
弦月摇摇头,
“不是。”
司沉又答,“那是……一杯?”
弦月又摇头。
司沉不再作答,只是看着她,想等弦月说出正确答案。
只听见对面的女人缓缓吐出一口气,老大啊老大,实在是对不住,我只能出卖你了。
谁让我一看见司沉就双腿发软,口齿不清,舌头打结呢,你放心,司总应该不会把这事儿给说出去的。
在心里默默跟阮糖道过歉后,做完了所有的心理建设,弦月这才说,
“一瓶藿香正气水,带酒精的那种。”
只要一瓶,一瓶就能看见阮糖喝醉酒撒酒疯的模样。
一瓶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司沉:……
“行了,知道了,你走吧。”
弦月如获大赦,终于离开了司沉的房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丢死人了!妈的,老娘以后没脸见人了。”
弦月一进门,就听见阮糖在这儿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