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家回来刚到家,一股剧烈的疼痛油然而生,从肚子蔓延四周,刺激着神经。
女孩毫无力气的一头蒙在了床被上。双手捂住肚子,任由电流流淌全身,到额头,到脚上,说不出的苦楚。
没有泪水,没有汗水,仿如在地狱翻滚,动弹不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疼痛感并未消失,孤独无助感升起。看到女孩的异常,母亲推门而入,问候疼痛在床的木杉儿,“杉,怎么了。”
“不,我没事。”女孩坚毅的回答,仿若一切都习以为常。父亲见状,在一旁慰问:“有事要说,要不要去医院?”
女孩坚定的摇摇头:“不,我不去。”
随即父母便离开了房间,四周骤然安静了下来,女孩默默咬着牙承受着痛处。
肚子只会越来越疼,头骨头疼的像要炸裂了一般,女孩手紧紧地攥着一旁的被子,双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任由电流流经脚骨。
没有呐喊,没有撕心裂肺,只有痛得说不出话来,深入骨髓的疼。
这忧伤而深刻的夜晚,从她斑驳的青春留下了痕迹。就像烟雨朦胧的雨丝遮掩着头部,才能清楚的意识到人的本性。
多么可笑,多么无知,她都不懂为何今夜为何会如此痛苦,未知的电流,未知的人情,唯独耳边传来弱弱的女孩的声音:“木杉儿姐姐,你得罪了源泉组”(注:源泉老家名)
就是如此脑控妹妹的声音,让她更加坚定不能向他们妥协,所以她一直暗示自己:“我...我...还能再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