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有说什么?”
“回陛下,没有。”
“没有求饶?”
“这……”
“直说!”
“陛下,她一直在骂您……”
温竹珩气的拍案而起:“好你个苏禾妤!”
——半个时辰前
温竹珩持着鞭子冷眼看她:“还想不起来?”
苏禾妤一脸鄙夷的看着他:“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有种你就杀了我!”
他气的直接又甩了一鞭子上去,她疼的瑟瑟发抖,低着头低低啜泣着。
他攥紧拳头上前一步,他用力掐着她的下巴向上抬起,她双眼紧闭,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他掌心。
他嘲笑自己的无能,事到如今看到她落泪,他竟还会心疼,他紧抿唇,咬牙切齿地威胁:“再哭,我就抓来苏阳安,杀了他!”
她硬生生憋回自己的泪,止不住地颤抖着,他一刻也看不下去了,在这里真不知道是折磨她还是在折磨他自己……
再看下去,他恐怕又要心软了,他逃一般地离开了,走前将鞭子扔给了狱卒,还不忘放狠话:“我向来牙眦必报,你们今天好好收拾她,切记,别死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报复苏禾妤是必须要做的,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更是为了做给举国上下的臣民看,这是身为帝王的他,必须挽回的尊严。
——翌日一早
他踹开牢狱的门,看着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苏禾妤他竟有些生气:“谁许你们打成这样的!死了怎么办!”他其实很想亲自对苏禾妤用刑的,但他实在难以下手,未曾想手下办事竟如此不利,都快把人打死了……
他急忙唤了太医来,很快苏禾妤就被带去偏殿医治,她的身体没有温竹珩那般强壮,接连高烧五日,太医日日守着,生怕她丧命。
温竹珩这几日明显不在状态,这天他在批阅奏折,江泽年站在旁边看着眉头紧锁心不在焉的陛下。
“陛下最近怎么了?”
“无事……”温竹珩扶着额头道。
“是因为那个女人?”
听到这话,温竹珩才抬头,犀利的目光落在江泽年身上,他就这么看了江泽年一会,随后一字一顿道:“没、有。”
江泽年看起来很生气,他拔出佩剑就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