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书中既然有恶魔的记录,那治疗之法应该也有记载,我这边查查明日问问赵老先生或可寻到破解之法,”安星渡摇了摇头。
“安先生您费心了,一定要救救列大哥。”听闻此言,苏芮急忙起身抓住安星渡的肩膀。
“放心吧苏姑娘,”安星渡看了眼众人:“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早点休息了,不然明日起战没有精力的话可就糟了。”
“嗯,那安牧师您费心了,”说着赵力拉着两位姑娘离开。
安星渡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列宇,叹了口气回到桌子上继续翻阅古籍:“涉恶魔了吗?这可不是小事啊。”
翌日,安星渡一大早便去寻找赵奇通,老爷子一把年纪随军多年,本应闲养在家,但其家人早年前皆死于战争,人至暮年却依旧孑然一人,何其孤苦。或许是在这军营里找到了自己被需要的感觉,也或许是赵奇通喜欢这群朝气蓬勃一往无前的后生,自此便一头扎进军营之中,也算是跟着“战争”二字杠上了。
“小安来啦,”赵奇通一看安定度过来急忙热情的招呼,向他们这群医疗人员都是有自己的营帐,战场之上伤患众多,经常忙到很晚一则可以让他们忙到深夜而不会打搅其他人休息,再来也可以停放一些重伤的士兵,比如列宇这样的。
“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吗?”赵奇通甚是喜欢申方葛这位老友的弟子,一则现如今愿意全身心学习救人之道的后生不多了,在来多数弟子学成之后多投身教会大靠山等谋取利益,少有人执教亦或随军吃苦,而安星渡这个后生一呆就小半年啥苦事累事都干,技术还很不错,自然深得自己喜欢,倘若不是已经拜申方葛那老家伙为师,赵奇通甚至想过把安星渡拉来拜二师的想法。
“是的赵老先生,是关于昨天那个病人的。”安星渡规规矩矩的行礼道。
“诶,说了多少次了,在我这比不多礼,这又不是京城啥的,繁文缛节,”赵奇通不耐烦地摆摆手,接着眉头一惊“这么说你知道昨天那个伤患的病因了?是什么?快说说。”
“是老先生,我见其伤蹊跷,至于不得,神药难驱,观其伤口为生气所致,那黑气定然是附加之物。然后我询问了有观察到整个事件过程的人再加上古书记载,可以断定是魔障。”说着安星渡取出一本书翻开递给赵奇通。
“恶魔?”赵奇通看着书上的文字脸色越来越阴沉:“竟然勾结如此毒物,他们是把自己的灵魂都出卖了吗?哼!”
赵奇通冷哼一声,“没想到你竟然能想到恶魔这一条线上,既然知道病因,你来找我是为了驱魔之法吧。”赵奇通一改阴沉之色,蔓延欣慰的看着眼前的后生。
“是的老先生,我看书籍记载需要神圣之力驱逐,然而我试过自己所知的所有治疗魔法,但都没有效果,所以特来请教前辈何为神圣之力。”安星渡在鞠一躬。
“嘿嘿嘿,”赵奇通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安星渡坐下:“你小子啊虽然学成之后便投身军营,但也是受到世间俗论的误导,认为光系魔法就等于神圣魔法,你你老师要是在这啊定要打你板子不可。”
“赵老先生,难道不是吗?”安星渡一脸疑惑。
“自然不是,光等同于神圣一词最初那光明教会提出来了,这群教徒自诩受圣光庇护,世间众人多认为光为善暗为恶,生为善死为恶,引导众人为善自私自利为恶。却不知难爱己何爱人的道理,元素是为天生难分善恶,全看个人罢了。”赵奇通看安星渡认真思忖的样子,微微点头,继续说道:“这光明教会信仰光之神,徒众多习光系魔法,且光系魔法又与死灵一脉相克,其教徒众人有多传教度人,故而自诩光即等同于神圣。”
安星渡若有所思,“赵老师我大致明白了,既然光元素不等同神圣,那所谓的‘神圣’二字究竟是什么呢?”
只见赵奇通先是思考了一会儿,忽而想起什么一般从戒指中取出一个书卷,纸张有些破旧,被卷成圆筒之状,被一条红绳系着,显然是有些时间了,赵奇通满不在意一半丢给安星渡,安星渡立马双手接住,生怕这古籍散了架。
“这里面记载便是神圣,你回去慢慢参悟吧。”赵奇通拿起手边的一杯茶喝了一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