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迟早都会知道闻铃要去J国的消息。
随后,司徒朝暮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门,换衣,洗澡,钻进了被窝里。
这一天,也真的很累,累到身心俱疲。
然而就在她准备闭眼睡觉的时候,手机突然疯狂震动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原来是裴星铭大半夜地开始在他们四个人的群里面发疯——
【闻铃,你他妈跟厅响说这事儿都不跟我说?你跟厅响才认识几年?咱们认识多少年了?】
【老子不配知道你要移民的消息?】
【你他妈别以为老子会原谅你!!】
【老子要记恨你一辈子!】
【等你走那天老子都不会去机场送你!】
【从今开始你没我这个朋友了!】
【艹!】
司徒朝暮却被裴星铭的无能狂怒逗乐了,想了想,也义愤填膺地在群里回道:
【那我也不去】
【机场送你】
【还不让周唯月去送你!】
【你自己孤独地走吧!】
闻铃回了句:【行,都别来。】
然而真到了离别那天,他们还是去送了。
也不知闻铃是不是有意而为之,等到司徒朝暮他们几人的录取通知书全部下来之后,她才启程出发去J国。
在她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几人家还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司徒朝暮他们这几个年轻人互送了一些道别礼物,长辈们则是挨个给闻铃发了祝福红包,又叮嘱了她一些类似于“到了J国要好好照顾自己”、“有空儿了就常回来看看”等一系列家常话。
第二天上午十点,一行人又来到了机场,去给闻铃送行。
然而令司徒朝暮他们三个感到诧异的是,厅响竟然没来。
谁不来送都不奇怪,唯独厅响不来特别奇怪。
但没人敢问,怕闻铃心里难受。
眼瞧着登机时间越来越接近,厅响却迟迟不现身,裴星铭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哎呦,厅响怎么还没来?不会是路上堵车了吧?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
闻铃却满不在乎地回了句:“没事儿,不用打,我没让他来。”
裴星铭一愣,惊讶又不理解地问:“你为什么不让他来?”
司徒朝暮和周唯月也在用好奇地目光去询问闻铃。
闻铃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一边挠着头发一边说:“哎呀,让他来干嘛呀,多矫情啊。”
裴星铭更不理解了:“这有什么矫情的?你怕他哭啊?”
闻铃:“……”
司徒朝暮忍无可忍地朝着她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纯爱没有战场,渣男不入爱河,你当然不明白!”
裴星铭沉默了,沉默地思考着他妹这句话,然而思考了足足五秒钟后,他还是一头雾水,困惑讨教:“什么叫纯爱没有战场?咱现在不是在机场么?”
“……”
算了,算了算了算了。
司徒朝暮一脸无语,闻铃哈哈大笑,周唯月则也是满脸疑惑,在心面想:司徒说话真的好难听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