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也没有个回音,虞凝憋气实在怀疑,她就说绣云是骗她的,尤其是鬼医显老的面孔穿的麻布破衣,还有看躲在鬼医身后的阿紫。
似是不服气露出牙齿对着她龇牙咧嘴,好似在说来呀再打一架。
虞凝散去脸上的狐疑,对着阿紫突然变脸,露出牙齿拿出石棍子,假势要敲打阿紫。
阿紫觉得它的脑门又痛了,朝门外双手双脚并用跳走。
鬼医闭上眼,如此奇怪的脉搏,摸着是平凡人的脉搏,可为何小丫头的体内筋脉堵塞,难不成有人给小丫头强行注入了灵力,不打通应当无碍,若是打通了反对这丫头不好。
“你没病,顶多就是你浑浑噩噩太久气血不足修养一段时日就好。”鬼医收回手,最终下结论。
什么?她自天外楼意外冲入体内的一股力量,总觉得要破体而出。偶尔筋脉里像是有虫子在涌动,怎么到了鬼医的嘴里会是无事?虞凝一把收回手袖,嘴里发出嘁。
“我真当你是什么高手原来也是个不顶用的老头,装什么医圣,老头我看你不如卷铺盖收摊吧。别耽误你到处瞎说和医圣齐名。”
“你,你个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有本事你叫坚白给你去把脉。”鬼医气得胡子都颤抖了。
靳子墨将两人拉开,没想到虞凝如此真性情有什么便说什么。
“啊凝,你少说几句。”转头又去安慰鬼医“老前辈你不要与我们晚辈计较,我替啊凝跟您道歉。”
咚,轰隆——啪。
突然发出的巨大声响将他们吓了一跳,一副棺椁突然飞了进来。
鬼医闪现到桌旁,靳子墨不做思索拉起虞凝将人护在怀中。
“啊凝,小心。”
黑色棺椁晃了几下才定下来,飞扬起的尘土有些呛鼻。
楼礼骞从门外缓缓踏入,他的眼睛像狐狸,充满狡猾和精明之色他的眼中闪动着一种令人滑悚然的邪气。只是换了衣裳,穿着黑色手腕处的黑色皮革,腰间是暗红色腰带,全然没了书生儒雅的气质。
看着靳子墨将虞凝护在怀里,靳子墨还真跟虞家三小姐勾搭在一起了。倘若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女子前不久还在说仰慕他,怎么才没多久到了太子殿下的怀中。
眼底黑曜幽动,嗓音轻启。
“坚白医圣在此,三小姐不知还用得到吗?”
是楼礼骞!虞凝虽被靳子墨护在怀中,可这声音跟鬼似得缠了她许久,她是不会忘记的。
可出城她只留了一封书信,就连爹爹都没有说她此番是去哪里的,书信中也只是说她想出去散心,纸条上的内容大哥说他没看过大哥根本不知晓山建庄。
虞凝探出头,那透着邪气如黑曜般的眼眸是他!手握成拳。
靳子墨握着虞凝的手,她在颤抖?靳子墨了然再怎么真性情,啊凝还是女子遇上棺材和杀手自是害怕的。将人拉在身后,挡在虞凝的身前。
“不知阁下是求财还是买命。”
“自是要你的命。”楼礼骞的声线极冷,不喜多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