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为了面子，宋司瑶觉得姜念能当场和她互扯头发。

“宋司瑶，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再不走更尴尬。

“姜阿姨慢走。”

看着姜念离开，宋司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又不傻，上次父亲同学聚会遇到，父亲虽然没说什么，但宋司瑶能感觉到父亲和姜念之间的关系很糟糕。

店员看够了热闹，亲眼见识了宋司瑶怼人的能力，一个个都不敢怠慢，加上傅砚辞和宋司瑶关系亲密，店员服务就更热情了。

宋司瑶在店里选了四套礼服，傅砚辞自己也选了几套，都挂在傅砚辞的账上。

另一边，姜念离开后让人去查傅砚辞，然后找了几个年下弟弟陪她，她玩得正疯狂时，助理来了电话。

“姜总，没有查到。”

姜念忽然没了兴致，对着电话发脾气：“没查到什么意思？我拿钱养你们，就养了一群废物，继续查，明天天亮之前我要看到资料，否则你们全部滚蛋。”

见过了傅砚辞那样惊艳的男人，这些年下弟弟真没眼看。

——

厉衍琛的住处，他哄了季书芸很久，看季书芸睡了，他刚准备爬起来，不过他刚动作，季书芸就搂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阿琛，你陪陪我。”

厉衍琛哄道：“我去冲个澡。”

季书芸舍不得松开：“不要。”

厉衍琛无奈，只能顺着季书芸的性子。

现在是最重要的时刻，他得把季书芸哄好了，然后再去哄季宏，季家出现这么大的变故，他得在在旁边做一个事事周到的好女婿。

“阿琛，我查到了一件事情。”季书芸忽然开口。

厉衍琛：“什么事？”

季书芸坐起来，“我被绑架这件事情和苏暖脱不了关系，是苏暖害了我哥哥，阿琛我要你亲自去举报苏暖。”

季书芸观察着厉衍琛的反应，可厉衍琛是千年修成的狐狸，他怎么可能露出半点异样。

“你都知道了？”厉衍琛问的是他和苏暖的事情。

季书芸没回话，但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厉衍琛坐起来把季书芸搂入怀中，季书芸没有推开他，这就说明，季书芸在乎的不是他和苏暖的关系，要的是他的态度。

“对不起，我不该骗你的，我和苏暖……”厉衍琛‘老实’交代了他和苏暖的事情，但都是避重就轻，并且表明自己的态度，还承诺会亲自去揭发苏暖。

不知道季书芸有没有信厉衍琛的话，但她没有闹。

季书芸的懂事，让厉衍琛有些心动。

不过，也只是有一点点心动而已，人似乎都有一个通病，没有得到的总是念念不忘。

厉衍琛躺在季书芸身边，可心里想的却是宋司瑶。

这一晚，宋司瑶做了一个噩梦，梦回上一世，在她承受着巨大痛苦时，一通电话吵醒了她。

是宋研娜打来的电话。

“瑶瑶，安池闯祸了，你能帮帮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