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衿并不担心阿瑾的安全问题,毕竟阿瑾可是她的父亲为了保护她而专门训练的,阿瑾的武功确实不俗。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原本,她以为这并没有什么事情。对阿瑾很是放心,可是直到现在许衿都没回来,许衿的心中涌现出一股担忧。
“你究竟是谁?”
话不是许衿说的,而是一名男子。
一个登堂入室的浪荡子。
盛长恒。
“梁王这是作何意?梁王身为未婚男子却闯入我这已婚妇的房中,更何况我还是你的嫂嫂,你这是有违纲常、有悖礼法。”
他不听,眼眶发红。手指紧紧的抓着许衿的手腕,手上青筋浮现、肉眼可见地用力。就连许衿的手腕都红了。
“我只想知道你是谁。”
他一字一句地说出这几个字,话语中既悲凉又带着希冀。
“本宫自然是这大靖的皇后,是你的皇嫂,更是当朝宰相的嫡女。本宫今日不知你为何重蹈覆辙,做出如此荒谬的行径。但本宫身为你的皇嫂,自然是要对你多包容一些。若你此刻速速离去,本宫自不会跟皇上说这件事情。还望皇弟见好就收,莫要闹得难看。”
盛长恒,此刻脸上怒意浮现,将许许衿到墙边,用手横在她的脖颈之前,禁锢她,不让她走。
“你是她对吗?你回来了对吗?”
“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今日就当梁王梦魇,喝错了酒,做了胡乱事。”
“我才不管这些,我只想要听你说,你就是她,对吗?不然阿瑾怎么会替你去宫外做事,怎么会回到许家,替你联系那些家奴。”
他的样子近乎发疯了,一个濒死在河中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许衿的后背有些发凉,他不知道盛长恒知道什么,知道多少,更不知道他是否会将这一切托盘而出,哪怕他们之间有着情谊在,但是许衿并不敢赌什么。
此刻她也只能是矢口否认:“许家?莫不是皇上那位原配夫人的母族?”
盛长恒用手抚上许衿的脸。喃喃道:“没关系,只要你还在就好,哪怕你不承认。”
这下,许衿知道,他这样固执的人,不管她再说些什么否认的话,他也都认定了。
说完他就沉沉地昏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身上却是一身酒味。
许衿拿着一把刀,她在想盛长恒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若是想要揭穿她,自然不可能先找到她这,凭借着他和盛长荆的关系,自然先去找他告发自己。
若是在此刻了结了他,想必也无人能找到这里。他不知是从哪进来,但绝对不是从玄武门进来就必定没有人知道他此刻还在宫中。
更不会有人知道他与他有什么联系。而且杀了他就是对自己的秘密的最大保护。
就当许衿要动手之时,她看到盛长恒手中露出的那股红绳。
竟是她未出阁时戴的,原来是落在了他那。
想起从前的过往,许衿的刀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一下子,许衿有些怔愣
但是,谁能保证什么呢。盛长荆说与她白头偕老,结果还不是更爱权力,亲手杀了她,还抢走了许家的财产。说喜欢徐挽楹,现在还不是依旧后宫莺莺燕燕一大堆。
许衿用麻绳将盛长恒绑了起来,藏在了箱笼之中。
几个时辰之内,许衿一直盯着盛长恒,生怕他醒来做出什么事情来。
现在看着他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