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悟非:“帮我个忙,之前的我们一笔勾销。”
林千渝直觉这事不简单,“什么忙?你先说说。”
沈悟非:“你靠近些。”
林千渝依言靠近,沈悟非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痒痒的,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直到沈悟非略微拔高了声音问了一句,“如何?”
林千渝一个激灵,醒过神来,却出了一身冷汗,刚才沈悟非的话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可也不好意思承认她竟然对沈悟非见色起意了。
“可以,包在我身上!”林千渝拍着胸脯一口答应了下来。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林千渝看沈悟非面色古怪,不由有些后悔被美色所惑,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但话都说出口了,也不好立马反悔,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走。
很快车就停在了一处庄园门口,林千渝跟着沈悟非穿过了山石林立,植被繁茂的小路后,眼前豁然开朗,锦鲤戏水,白鹭翩翩飞舞,湖泊之上,廊腰缦回,尽处是一水榭,远望天水一线,林千渝看着这奢靡之景,不禁咋舌。
沈悟非带着林千渝坐着画舫到了对岸,走进了一处四合院,里面处处雕梁画栋,陈设也是一整套的金丝楠木家具,古董花瓶被随意的摆在架子上,装饰的字画也出自名家,“你这段时间就住在这儿吧,有什么需要的找忠叔就好。”
想了想,沈悟非还是递给了林千渝一把匕首,“虽然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但为了以防万一,这个你拿着吧。”
看着这把匕首,电光火石之间,林千渝似乎明白了沈悟非想让她做什么了,“你的人靠谱吗?要不,再好好确认一下。”
沈悟非本就阴郁的脸更黑了些,把匕首扔在桌子上,“靠不靠谱这可说不定,所以自己警醒着点。”
说完,沈悟非就走了。
林千渝心中暗暗叫苦,她怎么就这么倒霉,招惹上了沈悟非。
当夜,林千渝躺在床上,手中紧紧攥着匕首,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精神紧绷,一宿未睡,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才撑不住睡了过去。
一连几日下来,没有任何动静,反倒是把林千渝弄的精神恍惚,然而,事关身家性命,越是风平浪静,林千渝越是不敢放松警惕。
今夜无月,这座在郊外的庄园格外的黑,风吹得树木沙沙作响,在寂寥的夜里倒显的有些恐怖。
林千渝如往常一般睡下,午夜时分,她似乎听到门开了,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响起,走到床边又停了下来,在对方伸手捂住她的嘴时,林千渝手中的匕首直刺对方心口,对方似乎早有防备,轻松的避开了林千渝的这一击。
“救命!救命!”林千渝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然而喊了半天,却始终没有一个人出现。
温言:“不用喊了,外面的人,我都处理完了。”
“你是自己跟我走呢,还是要我打晕你扛着走。”
林千渝手中的匕首始终不曾离手,“他的人没那么废。”
温言:“你就这么相信他?”
“不信他,信你吗?”
林千渝拖延着时间,而温言却想着速战速决,赶紧把林千渝掳走。
可林千渝好歹也练过几招,拿着匕首与温言在这小小的架子床上周旋,温言又不想伤了自己,倒是被她硬拖延了两分钟,不过,很快林千渝手中的匕首就被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