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诚凡静静的看着屏幕，生怕有不好的声音。

“凡总没有破产，凡总很厉害的，我想着用这个大家熟悉点。”

“要换吗？我给你做了新的。”季诚凡蹭着佟楠的脸，佟楠挺适合当考官的，他的音感太好了，完全符合并且超出了海万里的收人标准，佟楠觉得可以的，那么一定可以。

“新的？”

“嗯，之前不是就问了要不要做吗，虽然你当时说的不想直播，但我还是做了。”季诚凡小心翼翼的把佟楠放凳子上“我去导，你先跟他们聊。”

“好。”佟楠乖乖道。

公屏有很多CP粉，各种问题看的佟楠眼花缭乱，他尽量的的每一个都回答到。习惯性的念一遍粉丝发的问题然后回答。

“缓缓老师跟霸总的CP名是什么。我们不是CP我们是情侣。”

“是真情侣吗。是的是的，是真的，凡总人特别好。”

“缓宝病好了吗……嗯，好了，大家不用担心。”

“新粉，想问什么情况。嗯，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我不够优秀，然后回炉重造了一下。”

播间门被打开，季诚凡包裹住佟楠，拿过鼠标，佟楠看不懂季诚凡在点什么，不一会儿，原本牛杂形象的虚拟人物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虚拟形象，M字刘海，头上又两个猫的猫耳朵，眼睛是蔚蓝色的，像万里天空。

“好可爱啊老板，你喜欢这款？”佟楠看着新的虚拟形象都眼睛一亮。

“照着你的样子做的。”季诚凡伸手点闭麦，向佟楠靠近了点。

播间里闷闷的空气，和近距离的热气，让佟楠不禁失了神，也向季诚凡靠近。

轻轻的吻，季诚凡吻的小心翼翼，还要留空隙换气，因为他家小孩儿不会换气。还有，谁说他没有嘴儿亲！！

两人分开时，拉出条银丝，季诚凡凑上佟楠的脖子，在上面啃咬。佟楠害怕的没敢出声，他一直以为麦没有关，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轻呼“老，老板……”

虚拟形象只支持识别一个人，有另一个人同框出现便会不动，公屏的人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几千人的播间里，总有几个大胆的想法能猜对。

‘小情侣肯定在关麦亲嘴儿。’

事实是亲嘴，但又没有亲嘴儿那么简单。

季诚凡满意的看着自己种下的草莓“宝宝，怎么这次多了个环节，你就受不住了？”

佟楠捂着脸，他不敢看季诚凡，已经没脸了，当着季诚凡的面儿就举起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