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我的宝儿他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凡总他喊宝宝啊，我的天呐。’

‘他好奶啊家人们，这就是传说中的会撒娇吗？’

公屏上什么都有，鱼龙混杂，质疑和辱骂声却格外的显眼。

“犹豫我们是比分制啊，缓缓老师这个票分是满了的，具体有特殊情况的话，我们裁判会参照他的作品进行打分。”

‘走后门呗。’

‘还以为是什么牛逼的人，炒的这么热闹，就这啊，不是给人看笑话么。’

堆一个皮诺曹：嘻嘻，眼睛用来看的，耳朵用来听的，脑子用来思考自己是不是人的，你们是退化成只知道用手了啊。

堆一个皮诺曹：瞎叫唤什么，就这就这的，求你们来看了，爱看看不看拉倒，挂个一级的号，连个粉丝牌子都没有。

堆一个皮诺曹：带什么娘亲节奏，你要真想了解不会滚去看看作品？在这里玩键盘玩上瘾是吗？

堆一个皮诺曹：不服你倒是刷啊，把其他人的票刷上去啊，给人干到冠军啊，有种把缓缓打下去啊。

堆一个皮诺曹：没钱没实力就不要叫，评价人的得是人而不是狗。谢谢你们奥。

‘堆姐nb。’

‘卧槽，敢骂咱们家缓宝，那可是我们堆姐的心头爱啊。’

‘mc堆，霸气开麦/狗头保命/’

‘用凡总的话来说，都是些没脑子。你们组织的狗头军师是谁啊。’

‘没人说话了，真无语，骂完就跑啦？’

公屏的弹幕从未停止，比赛也一直在继续“我们本次晋级的两位选手是我们美食的两位老师啊，潮汐和缓缓。今天就到这里了，我们明晚七点，不见不散。”舟海溯跑到季诚凡播间把直播关掉。佟楠的播间就在季诚凡旁边但里面已经没人了。

“小舟同学，怎么回事。”柳明霖到来。

“没人了，我估计是小孩儿趁季诚凡没注意吃什么东西了。”舟海溯无奈“他老这样，季诚凡也不管。”

“看不出来哈哈，我刚认识他那会儿我以为他是个很成熟很稳重的人。说起来，凡总他是真的宠啊，你不知道他自己联系不上人让我联系的时候，天天给我发消息，发个不停，跟那变态狂一样。”柳明霖从未忘记，那些月被季诚凡支配的恐惧，你说你不理他吧也不行，人身份在那里。

“季诚凡就那样，佟楠这样还不他惯的。”

舟海溯担起了关两个播间电脑的责任。

“我感觉佟楠也不闹事儿啊。”柳明霖印象里，佟楠一直都是沉默寡言识大体懂分寸的人。

“他认生，他只闹季诚凡。”

关完电脑俩人刚准备走就看到回来的季诚凡和佟楠，佟楠走在前面低着头，季诚凡在后面噼里啪啦疯狂的输出“我真的，佟楠我服了你了，我又不是不让你吃，你要加冰块你少加点，可以。你告诉我你吃多少？就整个上吐下泻的。我真的，我……”

季诚凡把佟楠拖进办公室，给了他两颗糖，看着佟楠一直不说话放平了语气“好了，喝点温开水，把糖含着，休息会儿缓过劲儿了咱们再去吃饭。”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