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出电梯门就碰到了拿着手机蓝许“凡总！”

季诚凡下意识的把佟楠护到身后，不让蓝许拍到他，可是一系列动作都被手机录的清清楚楚。

“我直播呢，大家都是老熟人牛杂老师，很多人想看我和你共创，我现在反正不露脸，直播一下好了。”

季诚凡心里的火慢慢燃起来，佟楠最不想他的粉丝们知道的就是他现实生活中的任何事，这下好了，从进美食居就瞒着的事在这两分钟就碎了一半“关播，要开会。”

“要去开会了大家，晚点再播。”

佟楠退了烧，输液输完季诚凡又带着去吃了东西，现在精神百倍，他能理解黑粉的行为都不能理解蓝许的行为“泡芙你什么意思 ”

“没有啊，粉丝们想看看共创，我就来直播一下，等一下哈牛杂老师，我直播还没关到。”蓝许这才关掉直播。

佟楠的手机几乎没有任何延迟，一直在震动，间歇不了一秒就又是另一条消息。

季诚凡把佟楠拉到办公室坐下“楠楠，交给我处理。”

佟楠惊了神色，他一直瞒着的事情，千想万想都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暴露的，来的毫无预兆，除了脸什么都露了，这么一两年的努力，不都是靠的牛杂才有今天的吗。

他拿出手机，一条条消息刺痛了眼睛，骂他作，骂他骗子，骂他侏儒，甚至还有骂他小三的，说他最近排档不排，直播不好好直播就为了引起凡总的注意，说泡芙对他那么好，一直仰慕他，他却要勾引别人看上的人……

看不完的私信谩骂成天。粉丝在这几分钟里掉了几千。

“好了楠楠，我警告他了，我们来想想怎么跟粉丝解释吧。”

佟楠收起手机“怎么解释，解释不了，没有办法……就是我骗了他们……”他哽咽着趴在桌上“季诚凡，好累啊……”

“这样，我们这样想。”季诚凡把佟楠拉到自己怀疑“你想，粉丝喜欢你是因为你的声音你的性格，现在哎，她们的牛杂老师突然转变风格，那不是只能说牛杂老师才华横溢吗，喜欢你的人不管你什么样都会喜欢，带有恶意的人那不算喜欢你的人。”

“我让她们失望了……她们喜欢的不该是我这样的……”佟楠从季诚凡怀里挣扎出来“我去开直播。”

佟楠走出去后季诚凡一拳垂向桌子，平复了一会儿自己的心情，也去到播间开直播。

佟楠拒绝了很多次‘QX.霸总申请连线’他开着直播没有说话，却是在看着的。网络上的人哪里有事就有他们，平常佟楠一两万人的直播间，也许是被吵上了热搜，不知道从哪里涌进来10w+，公屏早就被刷的看不到牛嫂们的影子。他试图一条条的寻找，寻找有没有帮他说话粉丝，可是公屏刷的太快，他没有办法拖着一条条看，拖一下下一秒就99+。

“你们在给我带流量吗。”佟楠没有夹，用着自己的本音，尽管他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声音，季诚凡还是一下就听出了声音里的颤抖。

“霸总老师如果在的话，就不要连我了，我现在不是牛杂。”

季诚凡拿出手机给佟楠发微信‘连我宝宝。你就是牛杂，现在是你，牛杂也是你，都是你，快点连我！！’

佟楠看着手机屏幕，霸总会是季诚凡说的，喜欢一个人就会所有的人吗。电脑上又弹出了提示，怀着忐忑的心情，佟楠点了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