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不对，太不对了，佟楠微微眯眼，不解的打量着季诚凡。他的老板到底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那你除了唱歌，变声还会什么。”

“老板，凡总，咱商量个事儿呗，变声这事儿能不能不提，有点丢脸，很尴尬。”这种该死的被人发现小秘密的尴尬感。

季诚凡看着佟楠的眼睛，佟楠本身就长的非常清秀了，放在古代，定是喜欢吟诗的翩翩美男，他的眼睛特别的灵动，虽然胆子有点小，也没阻碍这双灵动的眼睛放着光。两人见面出二心，若不是利益相当那便是见色起意。“很可爱啊，也很厉害，声线转换自如那是你的亮点，还没说的还会什么？”

“会睡觉。”这个答案还是佟楠仔细想了想才回答的季诚凡，他确实什么都不会，可是老天偏偏赋予了他乐律的才华，或许是绝对音感，听过一遍就能找准调调。

刚上的牛肉面热气腾腾，佟楠很久都没有吃牛肉面了，因为外面点到就已经坨了，出门吃又感觉很不自在，老是觉得有别人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

“这边房子啊”季诚凡看着吃面的佟楠，他不像别人一嗦溜吸进去，像豚鼠吃草一样，蠕动着嘴巴一节一节吃进去。

太可爱了。

“我仔细想了想，我家挺适合你的，既然你会睡觉，那你来我家睡觉吧。”

季诚凡一番话让佟楠呛咳了半天。

“慢点吃啊，就算超了上班时间我也不会说什么。”

佟楠用手抚着胸口“老板，一碗牛肉面堵不住你嘴是不是。”这种货色真的是老板吗，擦边板。动不动就哪里大又睡觉的。

“我怕黑，我都开着灯睡觉的，我那么大一个别墅就住我一个人。”季诚凡一本正经说着没人会信的话。

“我觉得吧……”这是理由吗，这不是，一看就是骗人的。

“住我家允许下午两点半再来上班。”

“嗯……还是……”有点心动，但还是不妥。

“我家有很多乐器，口琴都有，全都是新的。你可以随便玩。”

“真的？”佟楠对音乐这方面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你要是不会我还可以请老师来教你，学费我出，吃穿住行全部报销，还给你正常发工资。”见佟楠动摇了，季诚凡立马撒网准备收菜“哎，要是你还不愿意……”

“成交，你说的啊，都给我玩儿。”佟楠仔细的思考了下，虽然这个凡总啊，是坏心思多了点，嘴毒了点，偶尔还要擦点边，但都只是口嗨，从第一次见面佟楠晕车时，虽然佟楠没说，他却把窗打开了，车速很慢很平，就算是刹车都几乎没有感觉，就像是车自然停下。佟楠自信那晚吐了绝对是因为长途跋涉坐了飞机的原因。

佟楠想：他不是坏人。

“吃完去量个尺寸。”

“什么尺寸？”入住还要量尺寸？大别墅介意他这渺小的一坨吗。

“嗯，做衣服。”

被佟楠刚咬到嘴的牛肉，随着佟楠张嘴的动作掉回了碗里，他结巴道“寿，寿衣啊？”总裁他要杀人灭口？

季诚凡也算是明白了，佟楠的声音和形象在三次元是真的，这个性格，互联网上的才是真的，他只是不熟所以说的话少，可是这脑洞真的打的比谁都开“我刚刚都说了吃穿住行都包了，量个三维什么的好买衣服做衣服，你说你小脑袋瓜子在想什么。”

“我还以为……”佟楠闭嘴，安慰着自己，可能是没社交吧，大概海万里主打的就是总裁无比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