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楠聚精会神的盯着面前的屏幕，霸总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哈哈哈，骗你们干嘛是吧。”

牛牛不是牛牛：救命，这个笑声好杀我，我们牛哥也出息了，这就是强强吗。

牛杂夫夫介不介意多一个：霸总什么都知道，说，你们是不是谈了。

牛杂味小雨伞：这肯定是谈了，牛哥金屋藏娇啊。

霸总的小娇妻：啊啊啊啊啊，对不起窥屏很久了，再三思考还是决定换个名字。

霸总他爱吃牛杂：俩1，必有一0，是你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公屏佟楠整个脸都烧红了，他居然有点期待霸总会怎么回答。

“啊，你们认为谈了就是谈了。0不了一点好吧。”

佟楠伸手，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动。

伊利牛奶片：霸总老师加油，以后签海万里。

公屏虽然刷的很快，但季诚凡一眼就捕捉到了佟楠这条跟其它疯了的评论格格不入的正常言论。如果他没记错，佟楠的微信叫奶片yyds。

“海万里，我已经签了。”

公屏再一次刷起来，全是关于新人老师这么厉害的词语。

佟楠的手保持打字的姿势愣在那里。

“我现在就在公司，用的公司的播间跟你们直播的。”

佟楠手再次动了起来。

伊利牛奶片：签约了过后直接留在公司吗？

“愿意的话，可以留下。”当然仅限于佟楠。季诚凡看着‘伊利牛奶片’估计当事人还不知道他已经被看穿了。只见他又打了句。

伊利牛奶片：霸总唱歌很好听，很喜欢。

“谢谢谢谢，承蒙喜欢。”

带着点笑意的低声，把佟楠哄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霸总回他了，这么多人都在发公屏，但是霸总在这段时间只回了他。

“啊——太喜欢了啊。”激动的佟楠往后一仰连人带凳子摔在了地上“嘶，买票买票。”

佟楠即将点支付的手停了下来。他的脑子又开始编戏。

去公司会不会见到霸总，到底要不要留在A市，这样一天见不到还有很多很多天可以有机会见到霸总，可是自己的声音是夹的，本音根本就不是那样，长的也不符合低音炮，霸总会不会是喜欢低音炮才跟自己另一个形象牛杂讲话的。

想了很多，但一切的一切都被心理恐惧打败了，带着墨镜儿，口罩，还不忘把卫衣帽子拉上头盖着的佟楠，在经历了三天的自我剖析后终于站到了海万里楼下，可是现在已经将近十一点了……公司的大门已经关了。

周围除了路灯有的只是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救命啊，谁来救救他。他为什么不打个酒店明天再来，还以为这么多人晚上排档，公司会有人通宵的。

响起来的手机备注着‘霖哥’，像是找到了救星般佟楠立马接起电话“喂，霖哥，我到了……”哦……糟糕，忘夹了。

“你的声音……”柳明霖还没反应过来，佟楠已经把电话挂了。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柳明霖又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上。

“楠楠，哈哈哈，挺可爱啊，奶，奶片yyds。”

“别笑我了，都十一点了，海万里还有没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