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他们的离开,蜘蛛们有些炸了。
“团长这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最先开口的是信长,扔下一张牌之后啧啧两声,采购是什么鬼玩意,看团长的样子,这种事似乎常做。
“啊,现在也不是任务期间,大家都可以过着自己的生活嘛。”侠客理了理牌,心不在焉的说道,话说他现在想呆在房里玩电脑的说,可是一大早便被这些家伙抓下来玩牌了。
“话说我总觉得那女的有些眼熟。”窝金呼了一声,今天扎着头发的少女更是让他觉得熟悉,脑海中总是若隐若现的闪过一个身影,可当他想要认清时却又一面空白。
哦豁,还能不能行了呀。
“这一个月有些无聊,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侠客一把摁住盖在地上的牌,笑眯眯着一双眼望着其他的几个人说道。
“什么?”信长挑眉。
“就赌团长什么时候会腻,对于这次的猎物。”
“三个月,最多了。”信长毫不犹豫的说着,“我赌一把双刀。”从腰间抽出一把最近得到的爱刀,下着赌注。
要赌必须得有彩头,不然有什么意思。
“三个月?我不信,我觉得最多一个月。”窝金摸了摸自己的身手,有些尴尬的挠挠头,他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下注,最后只好把兽皮给压了进去。
“依照团长喜新厌旧的程度,一个月都算是多的了。”
如果不是因为一个月后这个女人还有用,窝金连一个月都不会下。
“阿拉阿拉。”侠客把东西收了起来,扔出一颗眼珠大的玉石。
“那我就赌…嗯,一年吧!”
话音刚落,收到同伴的两人藐视的目光,似乎是觉得他已经输定了。
“你们还真不怕死,竟敢拿团长打趣。”一直躺着的飞坦冷声的开口,见三个人看了过来翻起了身,往侠客那边扔了一个宝石。
“我也赌一个月。”
“……”
见他们呆住,不满的开口。
“怎么?我不能下注?”
信长的那把双刀他有点兴趣,如果能这么简单到手他肯定不会客气的。
“不不不,当然可以。”侠客心里一乐,把东西全部收好,他之所以下注一年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啊,这个女人和普通的女人不太一样,她的念能力不弱,甚至可以称得上很强,团长对她的兴趣应该可以稍微持续一段时间吧?
侠客有些不太肯定的想着。
听着他们的对话,一直坐在不远处的纪衣眯了下眼,手有些不由自主的摇动着扇子,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总有一股危机感,而这股危机感在那个名为花凉的女人出现之后更加强烈了。
有些烦躁的在想,要不等一个月后得到火烛之后就解决掉那个女人吧。
但是…想到团长她又犹豫了,她不太确定团长到底把那女人当成了自己的猎物,还是说因为跟活动有关才带来,如果是后者,活动结束后她可以动手解决掉对方,如果是前者,她没有办法,也没有胆量从团长手中抢人。
“怎么了玛琪。”坐在玛琪旁边的派克诺妲有些疑惑的问道,玛琪的气才刚才有些不稳,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在玛琪旁边的她感觉到了。
“派克…”玛琪紧蹙眉头,话中很似犹豫。
“我的直觉告诉我,团长可能不会腻。”
团长有兴趣的事物很多,不择手段的得到,失了兴趣之后又依照自己的爱好甩手出去,从花凉出现的那一刻起玛琪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是牵绊?
还是一些其他的什么东西,她总感觉花凉对旅团,不,是对团长有着很大的不同,然而她的这份直觉没有依据,她不确定该怎么跟团长说。
“什么意思?”派克诺妲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玛琪的话。
“是永远不会腻。”
这话别说派克诺妲了,就连玛琪自己都不想相信,可是这就是来自于她的直觉。
…
走出基地,一眼望去的荒芜,花凉有些懵的看向库洛洛。
“库洛洛,这里离市区有多远?”
“半个钟。”
用念移动的速度需要半个钟,花凉心累的叹了一口气,认命的由库洛洛带路,经历半个钟的奔跑,到了市区没什么人的地方,两人恢复了正常的速度,往超市走去。
花凉对吃的不挑,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了,拿了一些零食和泡面,等她再次回过头时发现购物车里多了一些菜和肉,沉默了一下倒是也没说什么。
在书香都市同居的时候,她偶尔也会做饭,库洛洛对吃的也不挑,她做什么他就吃什么。
两个人的颜值很高,一路上有不少的回头率。
到收银那里买完单,回眸去找库洛洛的身影时却发现他正在与一个女人聊得正欢,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而他对面的女人羞红着脸。
花凉站在原地没有动。
“扎心吗?宿主。”系统突然有些心疼宿主,库洛洛是宿主的一种执念,一种重生而来也无法改变的执念,可是对于库洛洛来说,宿主只不过是他所感兴趣的其中一个,随时可以舍弃的那种。
它可能明白为什么宿主说她打不赢库洛洛了,因为从一开始这场比试就不公平。
“我在想,那个女孩子真倒霉,竟然看上了库洛洛。”花凉啧了一声,扫了眼库洛洛对面的女人,一张还算漂亮的脸蛋,让人稍微眼前一亮的是女人的那一头银发。
在这灯光下,竟然有些发亮。
很漂亮的发色,花凉是这样想的。
“库洛洛的这张脸,应该没多少人能抵挡的住吧。”系统觉得不愧是男主,魅力就是大。
等了没一会,库洛洛与那女人说了一句什么,那女人往花凉这边看了过来,先是微微一愣,脸上的羞红变得有些苍白,然后有些失望的离开了。
库洛洛走过来的时候把她手中两大包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