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晚知南柒心中有顾虑。
“此行我会禀报父皇母后的,并非悄悄离开。”
南柒这才放下心来,如此的话,倒不必太过担忧。
浅晚是真的将他们当朋友了,完全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顿饭下来,将南诏皇宫如今的现状都说了个大概。
几杯酒下来,南柒已经醉了七八分,可酒能忘忧,手上斟酒的动作却始终未停下来。
案面上砰的一声传来,南柒直接醉倒在了桌边。
“告辞,今日劳烦公主了。”
宫子辞怀中抱着南柒,那穿着流云靴的脚已经迈出了惊月殿。
他虽千杯不倒,可怀中的人儿却酒量堪忧,如今这才几杯下去,就已经醉的不行了。
微风轻拂,漫天落花与枯叶在空中翩翩摇曳,满院的芳香也传入到了每个人的鼻中。
“何必舟车劳顿,惊月殿有客房,不如让阿柒先在此休息?”
浅晚匆忙将他拦下,有些事情,她正想询问眼前之人。
看着眼前女人的脸色,宫子辞心底正艰难做出抉择。
究竟是带着阿柒当即离开,还是先在此休息?探寻的目光瞥见了那无害的脸庞。
“烦请公主带路。”
他武功高强,应该出不了什么岔子。况且他也好奇,这浅晚公主,究竟有什么目的。
一路怀抱着南柒来到了偏殿,怀中的人儿不自主的轻哼着,一路勾的他心尖痒兮兮。
目送着宫子辞将浅晚抱到了床榻上,浅晚就回了正殿,宫子辞也紧随其后。
“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一踏入惊月正殿,浅晚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询问,二人样貌相似一事她始终想不通,她一定要彻查清楚。
“在下杏辞,不过是东炎的一介商贾。”
宫子辞随口胡诌了一个姓名与身份,他并不完全对眼前的南诏公主放心。
本还想继续追问下去的浅晚看杏辞已经变了脸色,只好按捺住心底的疑问。
南柒的醉意较重,等天色渐暗时,那醉意才同着落日余晖一起消了个大概。
“师兄,这是哪里?”南柒睁眼只看到了身旁的宫子辞,入眼全是陌生的环境。
“这是惊月殿的偏殿,快些收拾一下,我们还要赶去太师府上。”
南柒这才想起她今晚还要去太师府上。
在床榻上躺久了,南柒腰肢有些累,伸手揉了揉试图缓解一下。
可突然,一股冰凉的触感贴了上来,南柒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师兄,我…”
不待南柒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帮你揉。”
南柒想逃,手一个用力向前撑,成功与宫子辞拉开了距离。
可下一秒,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轻掐她的腰肢,微微一个用力,直接将她再次拖回了原本的位置。
“阿柒可醒了?”温婉恬淡的声音在惊月殿响起,那扇雕刻着夕颜花的门也被随之打开。
二人那略显暧昧的动作就这样暴露在了来人眼前。
“你…你们…”
浅晚呆愣在门口,手中的一册画卷也摔落在地上。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下一秒,反应过来的浅晚捂着眼就想要向外冲,满脑子都是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公主你别误会,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