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无聊,几了几分钟来到附近公园的木椅上,刷着视频等祁安,突然公园的河边那边传来叽叽咕咕的声音。
林落望过去,是一对佝偻着背的鬼夫妻,坐在树下的椅子上。
林落有些害怕,紧握了怀里的纸,最后鼓起勇气往他们那边挪,坐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椅子上假装低头玩手机。
鬼奶奶掩面而泣,靠着鬼爷爷,林落竖着耳朵听,【“咦,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张家那个被摔得血肉模糊,还被揉成一团草草的埋在了自家花园里。
这是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啊!他还是个孩子啊!”】
鬼爷爷拍了拍鬼奶奶的肩膀,“哎,幸好不是我们那臭小子,不然我非得跳起来咬死那个不孝子,别说,张家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一辈不像个人,小一辈更不像个人。”
林落听得正起劲,突然一个夜跑的男人,穿着名牌的运动服,流着大汗,一屁股坐在鬼爷爷鬼奶奶的木椅上休息。
鬼爷爷和鬼奶奶咻一下就消失了。
林落,咬牙,气愤,就不能晚点过来,倒是让她听完啊!最讨厌吃瓜吃到一半了。
这时,林落的电话响起了,“你在哪儿?”
林落气鼓鼓的,“我在公园里”
祁安过来接到林落后,两人找了个酒店,林落把今天打听到的消息和鬼爷爷鬼奶奶的对话全部告诉了祁安。
祁安,“那些鬼说,张家那个孩子被摔死了?”
林落点点头,“对,那一对鬼夫妻是这么说的,而且那个男的还出轨,不止一次,超市的姐姐说,那个男人的妻子目前应该在医院里。”
祁安,“那个贱男人果然在骗我们,我跟了出去,他去了一家酒店和一个身材姣好妩媚的女孩子一见面就抱一起,那女的应该是他包养的小三。”
祁安脸色有些凝重,“希望不是我猜想的那样。”
林落,“猜想的那样?”
祁安,“我们明天早点去医院,把姓张的妻子带到别墅,如果真如我猜想的那样……相信法律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林落,“我觉得姓张的脖子上的鬼,可能是他的孩子。”
祁安,“明天再说吧!”
翌日,天空泛起鱼肚白,林落祁安找了点关系,就查到了张良妻子在第一人民医院。
床上的女人瘦骨嶙峋,目光呆滞的躺在床上,照顾她的应该是她妈妈,五六十岁的样子,面容憔悴。
女人名叫徐倾,今年二十九岁,和张良结婚七年,两人是自由恋爱,原本感情很好,有个孩子,今年五岁半,名叫张焕程。
年迈的是徐倾的母亲,徐母见有两个陌生人来看徐倾,还以为是徐倾朋友,强忍住泪,没让它掉下来。
徐母,“你们是小倾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