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晚!”
裴阳迅速奔到对方身边,感受到男人的靠近,何思晚无力的下滑到裴阳怀里。
“不是叫你好好休息,怎地跑到这来了?”
裴阳扶着怀里的何思晚,娇弱的身躯没多大重量,显得肚子更是凸的吓人。
“我...”
何思晚嗫嚅着开口,今日的裴阳罕见的给自己和孩子做了面,她觉得自己应该也要做点什么,正好她也没那么难受了,就想着起来把碗洗了。
哪成想刚弯几下腰又开始疼。
裴阳的鼻腔重重吐了口气,惊得何思晚条件反射瑟缩了下。
之所以何思晚白天不舒服的时候裴阳并未过于紧张是因为他知晓剧情,何思晚并不是在那一次出事,而是在之后的第三天打水时才小产的。
剧情中原主起床就去了镇上,接连几天都没有回来,回来时何思晚已经小产躺在床上了。
这么看来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给她煮了个面就觉得自己至少要洗碗,谁知道这傻姑娘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裴阳将何思晚打横抱起,怀着五个月的身孕,手臂间掂起的重量也不过九十不到,实在是过于孱弱了。
将妻子抱回房间,何思晚脸色依旧苍白,枯瘦的指节抚着肚子,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裴阳的衣襟。
“晚晚,让我帮你看看,好吗?”
何思晚憔悴的脸上写着迷茫。
“就是...”
裴阳脸色有些红,眼神禁不住的往何思晚下身飘了飘。
人苍白的小脸瞬间染上些许绯红,她张张嘴,脸上浮起些许羞恼。
“我没有别的意思。”
不知怎么连自己喉咙都有些干涩。
“只是想帮你检查一下。”
明明对方是自己夫君,亲密之事不是没有做过,何思晚却不知怎的尤为别扭起来,好一会儿,才传来蚊嘤似的嗯声。
在微妙的氛围下,裴阳也无端紧张,他尽量自若的走到床尾,何思晚躺在床上,轻轻打开双脚,脸上羞红一片。
裴阳小幅度挑开女人裙摆,什么旖旎心思都无影无踪。
只见淡粉色的液体即便在灰麻布料上都极为显眼,上方更有几滴深邃的红。
将对方裙摆整理好,裴阳走到衣箱处翻找出一套较为柔软的棉料,这还是裴知明小时候买来用作布包的。
将棉料小心地垫到对方身下,再取套干净衣服放到床边,自己则套了件外套。
“裴郎?”何思晚诧异的唤他。
“这个时辰了,你还要出去吗?”
平日何思晚是万万不敢问他,稍有多嘴便会被认为是对他的干涉,但今日的裴阳不禁让她生出少许勇气。
“嗯,我去镇上给你抓些保胎的药。”
裴阳穿好衣裳,将何思晚垂下的发丝撩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