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感受到剧烈的刺痛感,瞬间瞪大了眼,张着嘴似乎要说什么,却早已发不出之前的声音,眼珠使劲往身后撑去。
十九满足了她最后愿望,在她眼珠转向的方向缓缓探出头来,诡异的咧开嘴无声笑着,给人皮笑肉不笑的感觉,十分瘆人,快速将刺拔出。
随后把她推倒在地,从脚到头一点点扎去,似乎要借此告慰每个人在这感受到的痛,阿妈疼红了眼,身体剧烈颤抖着,双手拼命撩拨着,用尽全力也只不过发出轻微的呜呜声,不久便没了气息。
最后被连带衣物一同四分五裂填充到了酒缸之中,酒香掺杂了血,气味变得更加浓郁,甚是美妙……
十九处理完阿妈,从地上拾起一块较为宽大且平整的蚕衣碎片沾上酒,熟练的将地面擦拭干净,将残片也抛入酒缸之中,似乎在表示别再脏了外面才好,换上一旁死去少女十四的衣物,朝缸内吐了口痰后封上口,将她们一同密封在内。
再高高在上又如何,临了还不是跟自己最看不起的下人死在了一起,以此来讽刺阿妈的一生,劳役了别人一辈子自己也逃脱不了沦为笑话的命运。
完善好一切,十九轻轻推开门,确保四下无人后探出身,却并未关闭酒窖门,布着下一步棋,快速回到炊房。
十九慢慢回过神,发现自己依旧躺在熟悉的灶台里,似乎一切都未曾发生过,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将手中刺再次藏回袖中,却发现自己衣服上的花纹居然变了,心中的恐惧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