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的到来,让刘枫那古井不波的心有了一丝波澜。眼前这位,这从小跟他一起长大,出生入死的伙伴。冒着被杀的危险。也强行来找寻自己。刘枫无比的感动。
上前摸了摸小风狼头:“兄弟,受苦了”。
原本近期离开的计划,也推迟了一个星期。这里的安宁只属于苗族。他有太多事需要自己去做。
凌晨5时,天刚露鱼肚白,没有打扰任何一个人。刘枫带着小风,再次踏上他的征途之路。
临近,巴布谷谷口。一声气喘吁吁的呐喊声传的过来:“我知道你不属于这里,但你走能否与我说一声。”
刘枫转头闻声望去。在不远的地方。阿布正兴冲冲的朝刘枫这边奔跑过来。
临近身前,阿布气呼呼的瞪了刘枫一眼,很生气的道:“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哼,临走之时,也不打一声招呼。还说我们是朋友,你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吗。”
刘枫听到这话,长叹了一口气,“唉”。
被阿布说的哑口无言。刘枫知道自己不辞而别是不对。但他真的不想打乱巴布谷这份安宁,刘枫在巴布谷休养的三个月。已经有好几个青年才俊对他露出了若有若无的情敌意。
如果不是小风的到来。他早在一个星期前就会离开,他不想耽误阿布,也不想让那青年才俊误会。不辞而别,才是最好的选择。
想解释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见刘枫露出为难之色,阿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递给刘枫两件东西,“这是爷爷让我交给你的,说对你应该有用”。
说完,不待刘枫说话,便转身飞奔的离开了。
刘枫看着手中的东西,久久不语。最后还是决定给巴布谷留下点东西。走到出口走守卫处。把那本《崩山拳》留了下来,最后望了一眼阿布离开的方向。小声说了一句“保重”才转身离开。
远处,正在看着刘枫离开的阿布,此时已哭成了泪人。对着他旁边的爷爷痛哭的沉声道:“爷爷,你说他还会回来,他怎么如此放不下外面的世界。难道阿布不够好吗?还是外面的女人更漂亮。”呜呜,呜呜
老者望了望刘枫离开的方向,又看向自己的孙女,长叹了一口气,“唉,爱意随风起,风止意难平。这有可能就是命吧。”
抚摸着阿布的头,慈爱的关心道:“阿布,你知道爷爷为什么除了那本阵法典籍,还把血魂草交给他吗。我虽不知他为何事,伤了心神。但我知道,小枫这孩子心里藏着滔天的怨恨。血魂草也只能暂缓他的心伤。他如果留在这,就等于在等死。你明白吗”。
听完爷爷的话。阿布立马止住了哭泣,紧张的看向自己的爷爷道:“什么,刘枫的伤还未好。爷爷,你不是号称神医吗。怎么就没治好他呢。不行,我要去找他”说着,就打算起身去追刘枫。
还好被老者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
阿布的伤心,与爷爷的劝说,刘枫都不知道。
他此时正在打量着手里的血魂草,阵法秘典,还有一个夹在秘典里,女孩子亲手缝制的香囊。
刘枫并没有因得到阵法秘典高兴。而是瞅着香囊发呆,长叹了一口气。“唉,世间唯有情债最难还”。
走吧,刘枫坐上小风的背。小风风驰电掣的狂奔而去。
嗷呜,嗷呜。在一个山坳之中,带着挑衅的味道,狂吠起来。今天来此是刘枫的要求。他即是历练,也是要替小风报仇。
不一会儿,远处树木不断的朝两边倒塌。一头银色的大蟒转瞬即逝的在离刘枫三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口吐蛇信。打量着这挑衅的一人一狼。
此时刘枫也在打量着这条比磨盘还粗的大蟒。头尾之长足有十五丈,那银色的蛇鳞在阳光下明亮如镜,好似穿了一件刀枪不入的铠甲,三只碧绿眼珠大如拳头,明亮深邃的线形瞳孔摄人神魂,那吞吐的蛇信如钢鞭一般。
这,七级大圆满魔兽,银鳞弑神蟒。认清是何魔兽时。刘枫吓一跳。与小风对视一眼,刘枫苦笑道:“这次玩的有点大,自己多加小心。
银鳞弑神蟒,最厉害的是那第三只眼。可以发出灵魂攻击,摄人神魂。”
话没说完,弑神蟒的灵魂攻击,已经到来。好像一支无形的箭支。笔直的朝刘枫而去。紧随而至是它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