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跟她离开前的样子9分像。

沙发的朝向，沙发上铺着的毛毯，茶几上几个猫摆件，入户摆放的拖鞋，连铺的床上四件套也是一样的花色。

但是为什么说九分？拖鞋是新的，猫摆件的材质不一样，毛毯换成了真毛……

“怎么样？”商行衍换了鞋，往沙发一瘫。

怎么样？秦臻记得的是她被赶出去房间一片狼藉的样子，是她来不及收的拖鞋毛绒玩具被丢进了垃圾桶的样子，是她忘了拿回自己跟母亲的照片，物业经理把她推出门门在她面前砰一声关上的样子。

“傻了吗？”商行衍的声音比较轻，没有受伤的手拂过秦臻小巧地耳尖。

“这是商总给下一任首席秘书的员工福利？”秦臻笑地温柔，四处望了望：“嗯，比我当时入住的时候温馨了很多，下一位同事会惊喜。”

“哪来的下一位？”商行衍没好声气：“还不去熬粥去。”

秦臻额角跳了跳：“我给秦暮小姐打电话？让她来照顾你？”

商行衍猛然站了起来，一脚把茶几踢开：“秦臻，我是太给你脸了吗？”

秦臻表情不变：“或者让秦暮小姐给你带泸粥记的粥给你？商总会喜欢的。”

泸粥记是商行衍少数看的上的酒家，但是因为营业时间或者冷热的问题，商行衍总喝不上热乎粘稠适中的。

秦臻就学着煲，这几年她煲的已经能赶上泸粥记了。

商行衍点了点秦臻的鼻尖，风暴在他的眼底肆虐，像是能撕碎秦臻。

余淼说了，喝酒本来不是什么好事，虽然现在各项指数表现地不错，但是不能再进行剧烈房事了，商行衍每次又不管不顾，明知道会激怒他，但是秦臻没得选。

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保护自己的孩子，秦臻大概是最下作的母亲了。

“商总，您放句话，能逼我去跳楼，何必故做多此一举？撕裂的画再拼回去，画的人看地膈应，商总自己也自找麻烦。”秦臻看着商行衍的眼睛。

“秦臻，你当自己当副作品呢？你就是还没踩烂的破鞋。”商行衍眼底的风暴肆虐，一把把秦臻拉近。

秦臻的衬衣扣子崩开了几颗，高耸的洁白就在商行衍的面前。

商行衍的眼神一下暗了。

秦臻不知道因为怀孕的关系，本来水滴形的雪白更高耸了，可是因为调岗太累了，她整个人又瘦了一圈，纤细的锁骨真的可以养鱼了，本来盈盈一握的腰更细了，整个人有一种天然引起暴虐的不和谐的丰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