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晋肆看起来很沉稳,“不去。”
今畅眼眸一转,一眨眼一抬眸的时间,她就明白了些什么。
“你过来。”微抬下巴,今畅侧靠着秋千绳索,朝贺晋肆勾勾手指。
贺晋肆上前。
“你弯腰。”今畅说。
贺晋肆虽然正生着闷气,但臭着脸……老实弯下腰。
某些看起来很凶很野的犬类,其实在心爱的“主人”面前,很温驯。
下一秒,他就得到主人一个清浅的吻。
唇贴着唇,一触即离,带起能燎原的火。
贺晋肆胸口重重一起伏,眼神凶狼一般,灼热地黏在今畅脸上。
今畅招惹过他,很快就重新荡起秋千。
“贺总你不觉得自己太粘人了点吗?”半空中传来她狡黠的笑声,“别生气啦,早点去早点回来,我喜欢城西福安缘的甜品,记得给我带。”
原来,贺晋肆的所思所想,她知道,不仅知道,还肯哄他。
贺晋肆仰望着今畅的身影,心跳频率惊人。
如果现在别墅里有人看贺晋肆一眼,就能看到他稳重的表象下藏着的痴态。
“好。”贺晋肆弯了弯嘴角。
晚上七点,贺晋肆和陈江宿与有合作意向的生意伙伴碰面,对方诚意给得很足,两方很快便签下合同。
晚上八点,贺晋肆无视陈江宿那句“老贺你特么要不要表现得这么猴急回家和嫂子热炕头啊?当初谁说不喜欢嫂子”的调侃,率先离场。
然而,等他站起身,他就明显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他的身体很重,很疲惫。
起初,贺晋肆没当回神,一出门,他的额头处隐隐作痛。
他顿足按压两下额头,非但没有缓解,反倒眼前出现重影。
“先生,您怎么了?”贺晋肆隐约听到耳畔有服务生的声音,可他听得不真切。
渐渐的,他缓慢意识到,有人在搀扶着他,带他上了楼梯,为他开了一间房。
半山别墅。
今畅选了件漂亮的睡裙,趿着拖鞋进入从衣帽间出来。
朝着浴室的方向没走两步,还没进入浴室,她的手机忽然疯狂震动起来。
她折返回床边。
贺晋肆?
怎么了吗?
今畅接通电话。
“怎么啦?”她语气轻快,“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口味的糕点吗?”
她的话音刚落地,贺晋肆沙哑到怪异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阿畅,地址发给你了,过来一趟,有人觊觎你的所有物。”
今畅一头雾水,两眼茫然,一时间没懂贺晋肆的意思。
直觉告诉她,不对劲。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甚至听到一道很……暧昧的……
呻吟。
女人的。
今畅收起脸上的愉快,看了眼贺晋肆给出的地址,声音微冷,“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