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拉住了我脱缰的思绪,打破宁静。
“后来,他出任务,没消息了,他队长把他的东西交给我,里面有封信。写着对不起,还威胁我,让我等他,不准我结婚生子,挺幼稚,他不在了谁还能管住我。但我还是选择等他了,不过在首都的日子不好过,全是聚少离多的回忆没有楠中好,楠中待的两年比后来七八年的记忆都长。”
“哎,王哥,那嫂子要是不知道你回楠中,还在首都找你怎么办。”
“找不着,就是他该的。我要是能等到他,那他就会找到我的。”
“嫂子,还在?”
“不知道,局里也不清楚,任务完成之后他的同事都没有见过他,我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
滋啦,校医室的门被推开了。
“王医生,我同学上体育课晕倒了,你快来看看啊。”一个初中的学弟咋呼呼地把王哥拉走了,很是心急。
我听完了一个带着悲哀的故事,但索幸王哥是个乐观的人,嗯,也是一个深情的人。我试着想象我和林柯桥以后从事不同工作,相互之间不明白对方的事业,时常聚少离多,不行了,哥的小心脏受不了这般设想。社会上多的是王哥和嫂子一般,双方从事不同职业的组合,少有的是从事同样工作的组合,况且林柯桥喜欢的专业,我没有优势。生了病的我被林黛玉附了身,内心的多愁善感散都散不了,越积越多。
葡萄糖还剩一丢丢的时候,我想回教室的心都快按捺不住了,一滴两滴好慢好慢。我闭上眼睛背《琵琶行》,等背到第五遍的时候终于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