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bx放空了自己的大脑，一边沐浴在传奇法术制造出的火焰中，一边非常有耐心的等待着原力（呆毛）的指引。

过了一段时间，原力（呆毛）的指引到来了，伟大的原力（呆毛）告诉bx，没有必要卷入一场没有甜点的战斗中，一群傻不拉几到被重力束缚的魔术猴子，就让它们继续在地面傻不拉几的争夺一个更加傻不拉几的破烂杯子。

而与原力（呆毛）同样伟大的达斯-埃克斯（x）-艾特（alter）当务之急要关注的地方——是今天的午餐问题。

bx透过魔法火焰形成的火柱，抬头望了望天空......嗯，天已经很黑了，并且还挂着一个月亮，倒一下时差，也就是说，不止是午餐的问题很重要，还有晚餐的问题也同样重要。

什么？

你说这是被人用一个叫做【月蚀】的技能制造出来的虚假的夜空和月亮？

但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午餐和晚餐。

所以，伟大的原力（呆毛）又额外补充了一个晚餐问题。

不过在这之前，需要解决一点小问题。

一个是不远处，几百米高的巨型肉块，这种不可名状之物，长得就非常吊胃口，宛若你正准备享受一份奶油冰淇淋蛋糕，却突然有人端着一盘仰望星空放到你面前一样。

然后，问题来了，bx不想去碰这种让人吊胃口的玩意，就好像在吃饭的时候，任谁都不会愿意见到有一坨屎在自己眼前晃悠，很介意这个世界上会存在着这种玩意。

一般人对此无可奈何，顶多眼不见心不烦。

但在原力（呆毛）的指引下，bx几乎本能的抬起了手，某件迷之道具产生的六种原始力量，顺着联系从另外一个世界涌了过来，掐灭在周围肆虐的传奇法术。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信号不好的缘故，还是因为被从者规格的灵基限制了......

......当然，更大的可能性，是bx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抬起手，也搞不懂平时除了召唤出一块黑豆沙之外，根本没什么卵用的迷之道具为何会突然怒刷存在感。

于是，在原力（呆毛）的指引下，还没来得及打出的响指，就这么中途卡壳了。

随后，bx也没有多想，本能的一握手，将打响指改为了一记原力锁喉。

‘rua——’

远处的加塔诺托亚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尖啸。

以本能行动的不可名状之物，感知到了危险的接近，几百米高的巨型肉块上，一条条带刺的触手，狂乱舞动了起来，让近距离与它进行拉扯战的奥赖温，连忙进行了闪躲，这才没有被几十根超音速抽打过来的触手击中。

接着，奥赖温的全力反击，以及狄安娜愈加强大的攻击，落到了加塔诺托亚的身上。

在苍焰、流星和月光三重夹击之下，加塔诺托亚大半个身子，猛然炸裂了开来，让发动攻击的奥赖温和狄安娜不由一愣。

但他们也没有多想，以为只是之前攻击叠加的伤害，已经让加塔诺托亚抵达了一个极限。

全然没有发现，在加塔诺托亚炸裂的血肉中，有一本人皮魔导书被无形之手捏碎了一半。

而把加塔诺托亚的核心【螺湮城的教本】捏碎的bx，在确认了这个倒人胃口的玩意，要彻底完蛋大吉之后，在伟大的原力（呆毛）的指引下，开始将自己的意识剥离出这具，与自己的灵基深度融合的身体。

不过这有一点点小麻烦。

毕竟，灵基融合的太过于深入，以至于这具身体实际上，与bx本人的适应性过高，让bx剥离自己的意识，回到自己世界的过程，稍微慢了一点。

在关闭了思考回路，闭合了自己的感官，bx也只是收回了50%的意识，勉强返还了这具身体原本意识一半的主导权。

但降临的终究只是一部分意识，收回50%基本上满足了bx将夏林记忆中，对于甜食的印象和概念一同打包带了回去。

至于其它零零碎碎的记忆，bx不感兴趣，也懒得理会，在打包带走了夏林对于各类甜食的进食记忆之后，bx悠哉悠哉地再次离开了这颗星球。

而她剩下来的50%意识，则与夏林的意识融合，唤醒了自我意识弥消的后者。

刚刚苏醒过来的夏林，茫然地望了周围一圈，记忆中浮现了‘自己’一系列的计划，也浮现了bx短暂降临的所作所为......

......然而，就像之前强行容纳了，几十个西斯君主的记忆，所诞生的陌生、违和感一样，重新醒过来的夏林，也对于之前‘自己’的行为，产生了难以代入的观感。

但很快，重新上线的夏林，就接收到了意识分体：斯卡蒂（夏林）的信号。

并在记忆中倒映出了，分体：斯卡蒂（夏林）成功达成目标，汲取、复刻了李书文一辈子的武术精髓，填上了《终极无量气功》最后一块缺失的拼图。

第158章.同归于尽是好文明

吸气和呼气是吐纳之法的核心所在，也是每一个武术家得以强大的根本。

每一次呼吸的‘气’，推动身体产生‘劲’，而最高的境界就是与天地合一，让自己融入自然之中，名为圈境的固有技能，不过是将武术修习到一定层次之后，自然而然产生的本能。

但更上一层的境界呢？

武无止境，不会，也不该有极限，若是有了一个天花板，那么武术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本就是为了打破极限，经历一代又一代武术家的传承，打下根基，逐步发展、壮大的技艺，要是存在着一个天花板，对于求道者而言无疑是绝望的。

但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有着天花板，它叫做神域，顾名思义，指的就是因为神代落幕而离去的神灵。

将技艺磨炼到了至极的李书文，只不过是踏入了神域之中，在技艺上和各个神话体系中，那些战神、军神等擅战的神灵等同，与居住在影之国的某个老太婆处于同一个境界。

然而，在成为了英灵之后，李书文已经没有了未来。

以凡人之躯与神灵比肩，听上去似乎非常惊人，但一辈子磨炼出来的技艺，只是与天生就能靠着神职、神性，不用辛苦付出，就能不劳而获的神灵等同......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赤裸裸的嘲讽。

事实上，这个世界的核心，就是如此残酷：先天血统至上，努力奋斗就死。

甘心么？

当然不。

没有人会希望自己一辈子的努力奋斗，终于抵达的巅峰，却只是别人脚下的起始点。

更让人糟心的，却是那些不劳而获就站在巅峰上的人，祂们脚下的起始点实际上就是整个世界的最终点。

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抵达了巅峰的技艺，挡不住岁月的杀猪刀，活着还有无限可能的人类李书文，变成了死去再无未来可言的英灵李书文。

而响应圣杯战争，以从者之躯降临，未尝不是抱着，或许有朝一日可以亲自与另外一个同样处于神域的对手，在公平的环境中一对一切磋，试着超越天花板的念头。

依照fate系列的世界线，这个愿望甚至无需圣杯，就能在某个特异点中实现。

不过，在这条fate/zero的世界线上，李书文已经不用等待，也不知道能不能出现的人理烧却特异点。

“来吧。”

在笼罩了下来的死亡阴影中，李书文不仅没有半点恐惧，反而发出了一声畅快的怒吼。

“让我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