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本以为得到了一位贤臣,可以为大夏治国理政,成为朝中栋梁,没想到却得到了一个欺君犯上的佞臣,本想将胡郂许配给你,让你安安稳稳做一个驸马,可是没想到连朕也落入了你的手中……”
“那陛下打算怎么办?”
白苏见政姐陷入了沉思,他的手越来越不老实了。
政姐微微喘息了一下,缓缓抬起头,潮湿的肌肤如出水芙蓉,凤眸看着白苏,说道:“今日之事,全当一场梦,待今晚之后,一切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毕竟……朕不能再对不起郂儿了。”
白苏却没有多说什么,这一扇门一旦推开了,还锁的上吗。
他解开了政姐身上的浴巾,轻轻靠近政姐的耳边,低语道:“那陛下是想让我叫你陛下好呢,还是……叫你岳母好呢?”
“你……你这该死的佞臣!!!”
政姐顿时一阵羞恼,刚刚抬起头,凤眸却呆滞住了。
只因白苏低头一口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月色之下,樱花飘落。
长夜漫漫,巫山云起。
......
......
在咸阳宫的一处寝殿里,正坐在梳妆台前的胡郂,黛眉一皱,心中莫名的有些难受,她的心脏开始悸动了起来。
“殿下,你怎么了?”一旁的侍女疑惑的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突然感觉心口有些刺痛,好像有什么东西丢了。”
胡郂白皙的玉手,摸着自己的心口,异色的眸子里闪烁过一抹疑惑之色。
侍女笑嘻嘻的说道:“是不是殿下想到了要嫁给白公子,以后就要离开咸阳宫了,心中有些不舍。”
胡郂白皙的俏脸,泛起一抹羞红:“谁……谁说要嫁给那个臭家伙啊。”
侍女眨了眨眸子:“如果不是想要嫁给白公子的话,那殿下为何专门让人寻来了,这胭脂,珠钗。”
只见在一旁的梳妆台前,放着专门从燕国运来的胭脂,还有一些成婚之日,所佩戴的珠钗。
胡郂脸色一红,有些羞恼道:“我不过是好奇,洞房花烛夜新娘子的打扮,跟他才没有关系。”
侍女抿嘴笑道:“好好好,跟白公子没有关系。”
胡郂撇了撇嘴:“铃儿,帮我梳发。”
在侍女的服侍下,她乌黑的发丝高高盘起一个华丽的发鬓,浅浅的樱唇涂上了红润的胭脂,专门换上了一袭红色的嫁衣,看起来格外的别致。
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神色有些紧张的说道:“铃儿,你说我这么画好看吗?”
侍女连忙点头道:“殿下实在是太漂亮了,要是成亲之日,殿下穿上这一身,白公子一定会被殿下迷的神魂颠倒的。”
“是吗……”
胡郂白皙的俏脸,泛起一抹嫣红,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樱唇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恍惚之间,她脑海里出现了一副,白苏骑着骏马来迎娶自己,在母亲大人的见证之下,二人牵着绣球,一步步迈入洞房。
在洞房花烛夜里,白苏紧张的坐在床榻的左边,而她则坐在右边。
二人撇过头,白苏的缓缓伸过去,碰到她的手后,触电般的收回。
她一把拽掉头上的盖头,在月光下,绝美的俏脸出现在白苏的面前,让他看的目瞪口呆。
一想到那画面,她心中就一阵小鹿乱撞,恨不得抱着枕头,在床上来回打滚。
胡郂缓缓抬起头,看着窗外的漫天繁星,喃喃道:“现在那个坏家伙在干什么呢,一定是在府中努力处理政务,为了立下大功,好过来迎娶我吧。”
第一百五十六章 味道很甜
时间飞速的流转。
很快窗外传来了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天色渐渐的变亮,太阳声了起来,树叶上的水露都被蒸发干了,晨曦的光顺着窗户的缝隙洒落床榻上。
白苏睡的昏昏沉沉的,却感受到身边有着一具柔软的身躯,他不由的转了个身,覆在那一具丰腴的身子上。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了过去,感受着那指尖传来的触感,恍惚之间,心中不由冒出了一句至理名言。
我曾攀登过山巅,也曾进入过低谷,这二者让我受益颇多。
迷迷糊糊的白苏脸上露出了一抹会心的笑容,紧接着他突然愣住了,只因他的手突然被抓住了。
白苏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去,便看到面若寒霜的政姐,凤眸中包含着羞恼,直勾勾的盯着他。
此时政姐女皇的气场全部爆发,她冷笑道:“你昨晚倒是好兴致啊,竟然一边叫朕岳母,一边……真是一个该死的佞臣!!!”
白苏面对政姐那锐利的目光,额头上不由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讪笑道:“咳咳……我也是一时兴起,对不起,我错了。”
“你这该死的,嘶!!!”
政姐心中顿时一阵羞恼,本想狠狠一脚将这贼子踹下去,可是刚一抬腿,却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传来,纤细的柳眉不由紧锁,绝美的面庞上也泛起了一抹痛苦之色。
白苏神色一愣:“陛下,你怎么了?”
政姐半天才回过神来,有些羞恼的瞪了白苏一眼:“还不是你这该死的佞臣!!!”
“我?”
白苏神色一愣,这定情一看。
只见政姐乌黑的发丝,被干枯的汗水粘粘在侧脸之上,皓齿轻咬着朱唇,似乎强忍着什么剧痛,绝美的面颊透露着一丝苍白。
她脆弱之处似乎红肿受伤了一样,还没站起来,便踉跄的坐了下去,白苏看到这一幕,脸上不由泛起了一抹笑容,可不是他的错吗,毕竟昨晚刺杀了政姐整整半宿。
本以为姬良的胸怀已经够大了,可是当真正体会到政姐的身姿之后,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小巫见大巫,那上天的完美造物啊。
可是等他看到政姐那,凤眸里如刀刮般的寒意后,他脸上的笑意急忙收了起来,转过头去,看向窗外。
政姐沉吟许久后,说道:“朕有些乏了,你……你走吧,莫要打扰朕歇息。”
白苏搔了搔头发,问道:“不如……我今天陪陪你好了。”
政姐神色平静的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朕又岂是那种没经历过风雨的小丫头,区区这点伤痛算的了什么,朕昨天说过,在你离开这别院之后,一切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朕不能再对不住……郂儿了。”
白苏本想说什么,可是面对政姐认真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