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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就在白苏让小丫鬟娇小的身体,坐在自己的腿上,拉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在她一脸红晕的表情中,教会她怎么用竹签,编折扇的时候。

一阵“砰砰”的敲门声传来。

白苏还以为是胡郂来了,开门庭院中走了出去,可放眼望去,发现来人不是胡郂,好像是宫里的人。

只见数十位将士排列在道路两旁,气势凌然,道路的中间是一辆古朴的马车。

一位身着宫廷服饰的使者,站在马车前,拱手道:“白公子。”

“王公公。”

白苏拱手行了一礼,问道:“不知公公前来所谓何事啊?”

使者笑着说道:“自然是陛下要召见公子。”

白苏神色一愣:“这好端端的陛下为何要突然召见在下?”

使者问道:“公子是不是昨晚与胡郂殿下见面了?”

白苏神色愣了一下,旋即点了点头:“昨天确实与胡郂殿下见过,这……这怎么了?”

使者环顾了一下四周,小声的说道:“那就没错了,昨晚陛下从胡郂殿下的寝宫出来之后,嘴里便一直念叨着公子的名字,显然是有事想找公子询问啊。”

“有事找我?”

白苏心中猛地“咯噔”了一下,该不会自己跟胡郂之间的事情,被政姐抓个正着,见自己这么欺负她的女儿,她要拿自己去宫中问罪吧。

“那……那个胡郂她怎么了?”

“胡郂殿下啊,听说她犯下大错,被陛下责罚抄书一百遍呢,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白苏听到这里,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冷汗:“没……没什么,那个王公公啊,我今天身体突然有点不适,可不可以不去啊。”

“哈哈哈,公子真会说笑,陛下亲自召见,这哪能说不去就不去啊,来人,送公子上车。”

使者轻笑一声,一挥手,身边两个魁梧的侍卫,驾着白苏就上了车。

......

......

“公子请吧……”

许久之后,白苏跟在使者的身后,来到了大殿之前。

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白苏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绕过垂落的道道珠帘,走了进去。

只见政姐正端坐在桌案前,一身素黑的长裙,神色端庄从容。

在烛光的照耀下,只见政姐柳眉弯弯,睫毛长长,嘴唇红润,肌肤水嫩光滑,细腻的肌肤白里透红,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二八少女一样。

可是她的身材却仿佛成熟的水蜜桃一样,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有一股成熟的风韵,很有味道。

粉颈玉颔如雪玉般洁白无瑕,那纤细的小蛮腰,曼妙的身段,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雍容华贵,无不让人看的双眼发直,由衷的感叹一声,好美。

政姐停下手中的墨笔,旋即缓缓抬起头,凤眸看向白苏:“你就没什么想对朕说的吗?”

“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

白苏犹豫了片刻,旋即一记马屁拍过去。

政姐嘴角一抽,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白苏:“谁问你这个了,朕是想问你这造纸术,与印刷术的事情。”

白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桌案上,放着一块块的字模,以及宣纸,只是因为政姐刚刚太吸引人了,一时没有注意到。

只是,白苏发现政姐嘴上虽然说着,责怪的话,可是她的嘴角却是微微翘起,显然对白苏的马屁十分的受用。

果然没有人不喜欢拍马屁,即便政姐也是一样。

之所以拍马屁让人不喜,只是单纯的因为,拍马屁的手法太低级了。

第八十一章 初通狭,才通人

“原来陛下叫我过来,是因为这个……”

白苏看着政姐桌上的东西,在明白她并不是因胡郂的事情,问罪自己的时候,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政姐凤眸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

白苏神色一愣,旋即轻咳一声道:“这个,咳咳,微臣还以为陛下多日不见,有些想念微臣了呢。”

政姐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心情却莫名的愉悦了起来,就连原本批阅奏折疲倦的精神,都仿佛变得轻松了不少。

她凤眸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你这面皮倒是堪称天下无双。”

政姐嘴上虽然对白苏说着嫌弃的话,不过心中却是对他赞赏有加,不得不感叹一声,这小子真是个人才。

不但有着巧夺天工的一双妙手,做出各奇物,就连腹中也是文采斐然,各种惊人之语,张口既来。

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呸,这种话也亏他说的出来!

说的这么熟练,也不知道用这套把戏,到底在街头上骗了多少小姑娘。

她这想法要是被女儿扶素知道了,一定会把扶素惊的目瞪口呆,母亲大人这是怎么了。

白苏有些尴尬道:“微臣其实一切都是为了陛下,身为大夏子民……”

政姐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在朕的面前就别说那些场面话了,你是什么德行,朕心里还不清楚吗,别站着了,坐下吧,朕有要事问你。”

白苏心中有些哭笑不得,政姐这语气哪里像是,君王对待臣子啊,感觉更像是一家人相处,姐姐对不成器的弟弟训斥啊。

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没错。

他将来若是迎娶胡郂之后,算的上半个皇室的人,政姐身为岳母,自然有训斥他的资格。

“绢帛过于昂贵,而竹简又太笨重,你这几样东西,或许能够改变这个天下,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何不早点献上来?”政姐手指抚摸了一下纸张,语气有些不满道。

白苏有些哭笑不得道:“我这不是刚刚来到咸阳不久嘛,以前就是想做这东西,也没有条件啊。”

毕竟,在邯郸的时候,他正忙着做生意,哪有功夫捣鼓这些东西。

何况做这些东西,对他又没多少的帮助,还容易引起官府之人的注视,向来对咸阳抵触的他,又怎会主动惹麻烦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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