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思维，姜牧夜不再多想什么。

他曾经的故人，要么陨落于岁月之下，要么陨落于他手中，逝去之人，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姜月开口，试探询问。

“前辈，不知您姓什么？”

背负双手的姜牧夜，周身衣袂随风展动，黑发萦绕其身，随风而动，淡淡道。

“姜！”

此言一出，姜月一行人皆是一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看向姜牧夜的背影，眼中充斥着浓浓不可置信之色。

姜牧夜眸光缓缓落下，看向荒域姜家，一众强者踏空而来。

“不必纠结，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此言一出，姜月等人越发迷茫不解，却也不敢过多询问什么。

此刻，姜家家主，带领姜家一众强者迎面而来，看向姜牧夜身影时，恭敬一拜，荒域姜家当代家主姜无极开口道。

“参见前辈。”

姜牧夜身影微动，一步踏出，宛若不存在于世间的仙人一般，自姜家诸多强者身影中穿过。

“不必拘谨，万般皆虚妄，皆为因果，吾只是闲得无趣，在此逗留些许岁月，在此期间，吾可满足尔等一个愿望。”

姜家众人面色微变，感受到来自姜牧夜那不怒自威的无形威压，皆感受到无尽压迫感。

姜无极在姜牧夜离去后，看向姜月夸赞道。

“月儿，做的不错。”

姜月感受着姜家长老以及自己父亲夸赞的眼神，温婉轻笑，躬身开口。

“应该的，为了家族，我自应如此。”

姜无极哈哈一笑，随后急忙看向众人开口道。

“快，跟随前辈脚步，不能失了礼数。”

自此，一行人离开高空，回到姜家。

在姜无极安排下，姜牧夜入住一个闲适淡雅的院子，更是安排姜月亲自服侍。

对此，姜牧夜并无任何感触，弱者附庸强者理所应当。

当然，他姜牧夜不一样，世间一切，对他而言，或是一时兴起，或是一场游戏，不过随心而为罢了。

姜月恭敬看向背负双手，静静立于一株古树下的姜牧夜，脆声开口。

“前辈，不知您有何需求？尽管吩咐，我姜家虽然算不上强大，但一些小事，自可满足前辈。”

姜牧夜眸光平静注视前方的古树，摇了摇头，轻声开口。

“不必，退下吧。”

姜月一怔，不敢多言，躬身离去。

夜幕降临，姜牧夜身影一直未曾有所动作，只是静静注视身前的古树。

当一缕清风拂过树叶，发出哗啦啦作响时。

姜牧夜眸光微动，缓步来到树下，伸手扒开古树藤，露出古树之上，模糊的四个字。

“人定胜天！”

姜牧夜自语一句，脸上浮现一缕轻笑。

这自然是他曾经亲手刻下的，只是未曾想到，无尽岁月过去，这株古树竟然还存在此地，未曾随岁月而消陨。

“一些旧时痕迹，没想到会在你身上看见。”

就在此时，围墙之上，一道黑袍身影浮现，静静立于其上，打量着姜牧夜身影。